这是将他们软禁起来了。
程雪慧不由地惊讶起来。其实这话没什么不对,换作她是主母,没弄清来人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之前,不能喊打喊杀,关起来就是唯一的办法了。这话不对的地方就是不该从一个孩子的口里说出来。
孩子是张白纸,能懂什么呢?
还不是大人执着画笔,在她身上画出了什么就是什么。
那么孩子既能如此犀利,那手执画笔的大人又该有多么的凶悍。
可她瞧着楚氏并不是个狠辣的,那么执笔的大人只能是那个裴三爷了。
程雪慧的心里泛起了苦涩,不由自主地捏紧了大儿的手。
就是那个颇像裴天舒的孩子,他抬头关注地看着他娘:“娘你怎么了?”
程雪慧回了神,笑的有些凄惨:“无事……咱们跟着她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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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忠心耿耿的西白没敢回建信侯府,而是一路跑向了城门,就蹲守在城门边,给裴三爷来个守株待兔。
尽管如此,若因此以为裴三爷真的是只兔……哼哼,兔咬你一口,你也得去打七天的防疫针,以免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了疯兔病,那就不美了。
今日,裴天舒是陪刘通去城外的马场挑马。刘通是奉旨办事,可太仆李赫还有他手下那帮负责马匹的官员个个都是难啃的骨头。奉旨办事又怎样,他将好马放在暗处,随便怎么挑,挑出来的照样是二等马。
为这事,刘通求到了裴天舒的头上。裴天舒推迟不得,自然要同他走上一趟。
只一趟却是不成事,这本也是裴天舒的计策,今日就是转转看看,具体哪日挑马,那就看他哪日高兴了。
于是,不过正午,西白就等到了裴天舒,叫一声:“三爷,你快回家看看吧!”差点儿咧嘴哭了出来。
裴天舒纳闷,家里能有什么事呢?以他女儿今时今日的地位,家里那两个作死的,怎么也奈何不了她。楚氏也自有他女儿护着。
他对他女儿的强悍很有信心,那除此之外……莫不是哪个生病了?
裴天舒急忙问了句:“夫人和公主哪个生病了?”
西白摇头,“哪个都无病。”
“那家中出了何事?”
“三爷,”西白瞅了瞅一旁的刘通,不好意思开口。
裴天舒怒道:“磨叽什么,伯爷不是外人。”
可有些事,就算不是外人,也不好当其面说啊。
裴天舒是个小暴脾气,抬脚欲踹,西白吓得赶忙道:“爷,你外面的儿子找上门了。”
他惊愕:“什么儿子?”
西白怯怯描述:“大的看起来八|九岁了,小的也得有五六岁。嗯……孩子的娘……颇,颇美貌。”
裴天舒:嗯?傻眼。
刘通:哦?瞪眼,有好戏。
去尼玛的好戏。古有处|女梦月入怀、梦龙入体自孕生子,可没有处|男什么事儿都不干,看人一眼就让人怀孕的。
若有这种特异功能,那他的孩子岂不遍布祖国大地!走一路,看一路,生一路。不出几十年,遍地都是兄妹乱X。太惊悚了有木有!
某人一生气,脑洞开的略大。
裴天舒觉得自己很冤,又不能说跟楚氏成亲之前,自己没开过苞,也没被开过苞,解决生|理需要全靠五姑娘。
这种事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好嘛!
裴天舒一脚踹在西白的屁股上,西白也觉得自己很冤,不说了挨踹,说了还踹。
那厢的裴天舒怒火冲天:“回府。”
西白顾不上屁股疼,没命地跟在马后跑。
刘通迟疑了一下,打马跟上。
裴天舒瞅了他一眼,意思是,你TMD跟来干什么!
刘通嘿嘿笑笑,“看看,我就看看。再说了,有兄在,弟妹不好意思发难。”而后自动捂嘴,表示自己嘴巴真的很严。另一手狠狠劈下,意思是我要是嘴不严,你灭了我。
裴天舒心急火燎,没空跟他废话,横他一眼道:“鞭尸。”
敢嘴不严实,灭口就算完了吗?
不不不,还可以鞭尸。
刘通一缩脖子……太特么的凶残了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