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脱下已经被撕碎的衬衣蒙在她眼睛上。
“别看我。”
冰冷的佛珠贴在身侧冷热交替。
他的手指就像是火星落到哪儿就是烈火燎原一般。
苏淼淼头一次觉得有人比她自己还了解她。
单单只用手就可以让她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不同于上次中药后的不清醒这次她是极其清醒的情况下来感受这一切一遍又一遍。
雷声什么时候停下的她一点都不知道那叫她头疼的声音被压过去一点都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最后自己是哭着求着让谢渊停下来。
然后昏昏沉沉睡着了。
游艇靠岸已经是下午谢渊给自己和苏淼淼换好衣服。
抱着她上了车那辆低调的迈巴赫一路驶向沪市。
他抱着苏淼淼坐在后座看着她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滴。
心中颤了颤伸出手指轻轻擦拭干净。
长大了点还是一样娇气一样爱哭……
苏淼淼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台边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她有片刻愣神。
昨天她居然被谢渊用手给做昏迷了?
是该说谢渊天赋异禀?还是她太菜了?
不过昨天跟谢渊在一起她不光没有怕打雷还睡了一个完美的觉。
这个人就像是老天特意拿来拯救她稀巴烂的人生一样。
一看手机发现有几十个未接来电一看都是田野打的。
她想起正事赶紧洗漱换衣出门直奔楼外楼。
本来以为耽搁了昨儿的正事田野肯定会大发脾气。
苏淼淼有些心虚踏进门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谁知风平浪静。
她偷偷跑到后厨看了一眼田野正招呼几个年轻厨师备菜。
边上还有几筐活蹦乱跳的海鲜。
可她记得昨天自己并没有带回海鲜啊?
愣神的功夫田野也看见了她叉着腰大步上前。
“你看你让我说什么好?”
苏淼淼立正站好笑眯眯的缩了缩肩膀。
“田伯你听我解释……”
田野大手一挥紧皱的眉头舒展开颇有些心疼的看着苏淼淼。
“我知道你想把楼外楼办好可买菜的时候也得控制一下成本。”
“什么外国进口的和牛龙虾帝王蟹鱼子酱这些不要钱似的往酒楼送。”
“我们定价是走中端亲民路线可这成本那是高端又高端。”
“总不能赔本赚吆喝吧?下回就买些本地的海产我也能给你做出好菜来。”
“哈?”
苏淼淼有些不解她也没买过这些啊!
不等她细问田野又被叫走了。
这时又有人送东西过来。
她出去一看是各色酒水红的白的她叫的上名的都不便宜。
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指挥人把酒水往里搬苏淼淼赶紧上前拦住他。
“抱歉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没有定这些酒水。”
江源看着苏淼淼微微一笑。
“太太是先生让我们送过来的。”
“他说没办法参加酒楼的开业仪式所以只能尽一些绵薄之力还请您一定要接受他的心意。”
原来这都是谢渊的手笔。
大佬就是大佬随便拔一根腿毛都够撑起她这楼外楼了。
“那他有没有说让我当面致谢什么的?”
昨天的事后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