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娶了她这些年帮她看着厂子她能有钱到处困觉生下你们这些狗杂种?!”
“你这畜生要是这样说的话不但一个子儿都拿不到你晚上走夜路都得小心着点儿”
朱大钱的脸满是阴狠一字一顿:
“小心遭天谴。”
众人神色各异良久才有人打了个哈哈将面色铁青的年轻人拉了下去随后给朱大钱重新倒了一杯茶。
朱大钱冷哼一声环顾四周这才看到二叔赶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拉着二叔进了侧屋。
一进屋我便被屋内的景象镇住:
倒不是说屋子里的摆件家具布局有多惊奇而是里侧木床边上赫然挂着一个人!
这还不是简单的上吊因为这木床的高度绝对不超过一米二!
一条小腰带穿过木床边的缝隙就这样联系着一颗人头与木床。
朱建民就这样整个人半趴伏在地上无声无息的勒死在了床边。
双眼突显长长的舌头挂于下巴。
狰狞扭曲的面容上写满了死不瞑目这几个大字。
我见了着实觉得心惊不仅脱口而出道:
“为什么没把尸体放下来?”
朱大钱转身将侧屋门关了隔绝了外面那些人探究的视线这才压低声音小声道:
“放个屁!”
“这死法还能是怎么死?!必定是被这些畜生害死!他们要害我儿子就得有自己也没命的准备!”
“我就等着你们来靠着上次那个找人纸人找出到底是谁害了我儿子等我找出那个人是谁”
朱大钱的话点到为止但是他脸上的阴狠确实出卖了他的意图。
我有些不忿:
“想杀人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估计也就只有你能干出这事情。”
朱大钱此刻眼中只有恨意与不甘只道:
“我这辈子受了这么多苦到头来九十岁都没有过上一天清闲日子我剩下这身体还能花几年钱”
“我现在身上最多的就是钱!再用一次上次那个纸人我就给你们钱要是不用你们都别想走!”
这人之前还喊我二叔屠老弟喊我一口一口一个小姑娘现在竟然还是连装都不装了!
我翻了个白眼扭头看二叔的反应。
二叔只是说道:
“阿白你可看好了!”
几乎没有停顿便从那不离身的背包里面行云流水般掏出一叠的白纸来随后拿出剪刀咔嚓几下一个有手有脚的小纸人便出现在眼前。
二叔朝着纸人轻轻吹了一口气而后将纸人放在朱建民的胸口之上。
室内陷入寂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竟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慢慢睁大双眼看着二叔从朱建民的胸口处取走白净如新的小纸人揉搓成圆。
随后二叔说道:
“没有。”
“纸人没有变色这压根就没有怨气”
“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