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柔捧着李大柱的脸欣赏着总是觉着稀罕不够。
“白玉兰那浪蹄子也是不够意思还给你们打掩护呢。”
“我是直我可不傻。”
“那一声是她被野山鸡吓着了?”
“分明是你二婶美透了。”
说完伸出纤纤玉指戳了一下李大柱的眉心道“你可真厉害。”
“诶诶诶你去哪?!”
正在秦湘柔柔媚无骨犹如水鳅绕身的时候。
忽然。
李大柱猛地挣脱出来朝着旁边的鸡圈跑了过去。
“你个傻子那是鸡吃的不是宋婶子!”
秦湘柔追过去一瞧。
蹲在鸡圈旁边的女人赫然就是村里的宋婶。
“湘柔你我不好意思。”
宋婶略带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尴尬手里刚从后院偷来的萝卜还带着新鲜的泥。
秦湘柔连忙把衣服捋下来更加尴尬地说道“宋婶子你先起来你这蹲着我才不好意思了。”
她后悔该听白玉兰的先穿个短裤。
“欸!”
宋婶子被扶着站起来看了一眼李大柱又看了一眼秦湘柔心里知道村里的破事不少她不想管因为自己都管不过来自己。
“哎湘柔啊对不住我我这老脸丢尽了!”
宋婶子委委屈屈地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断断续续地听完。
李大柱明白了。
又是谢神婆作的妖。
宋婶子的老公赵德丰因为常年酗酒最终喝瘫在了床上。
大医院里花了不少钱也没给治好。
只能接了回来。
儿女忙着工作忙着孩子没给月除了给生活费也压根儿都不想来这穷山沟一趟。
可宋婶子不死心。
家里没了主心骨靠着儿女一点生活费过着真就是四个字——要死不活。
于是把仅剩的钱交给了谢神婆。
谢神婆给指了一条路村西北的萝卜拔出来带泥炖吃了就好。
宋婶子根本不疑有他一琢磨恰好秦湘柔家就在村西北直接就来偷来了。
没想到刚偷了几个萝卜正打算要离开。
就瞧见了秦湘柔拉着李大柱进院子里来了。
这两人一关上院门。
又是虎狼词又是辣眼的衣服。
宋婶子着实吓得不轻哪里听过看过这些个。
尤其从背后瞧见秦湘柔那裹着黑色蕾丝裤衩的大磨盘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心里蹦出第一个念头便是——准能生儿子。
刚想着就被李大柱给找到了。
“嗨我以为是啥事儿呢你直接告诉我我给你送家去走咱再多扒两颗大白萝卜又不是啥稀罕玩意儿!”
秦湘柔心肠热性子直。
拉着李大柱就去了后院踩着高跟鞋进地里就开始拔萝卜割白菜。
宋婶子很是感动之前只是知道秦湘柔性子烈没太多接触没想到她是个真心善的人。
一边感动着一边坐在旁边歇着扭头一看。
顿时老脸一红。
秦湘柔俯下身子去拔萝卜正好背对着她。
一弯腰那扑面而来的白。
晃眼又震撼。
宋婶子连忙把脸别过去。
给宋婶子弄了一背篓秦湘柔看着宋婶子这孱弱的身子直接说道“宋婶子我跟大柱帮你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