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亦欢懵了:“那要?如何取?”
钟尧俊美的面容看?不出一丝破绽,仿佛正义凛然的华佗再世:“要?嘴对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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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人界,某高档小区三室两厅。
白新月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换掉电视上的新闻节目,调到《欢天喜地的七仙女》,忽然间,大门?被猛的撞开,贺亦欢夺门?而?入。
“欢欢!”白新月瞬间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双眼在半秒中内充斥了满满的泪花,嗷嗷的扑了过去,“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以为?你凉凉了呢!”
贺亦欢一个蛇皮走位绕过他?一头扑进了沙发里,用靠垫盖住了脑袋。
白新月的门?牙差点磕到鞋柜上,愤怒回头正要?骂贺亦欢始乱终弃,生离死别之?后连个抱抱都不给,却忽然发现贺亦欢的露出来的两只?耳朵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咋了欢儿,”白新月急匆匆地爬到了沙发上,用屁股把?贺亦欢往里拱了拱,“受啥刺激了?”他?把?手从贺亦欢肚子?底下伸进去摸了摸,松了口气,“那傻大个妖精果然没骗我,你的伤都好了,是谁给你治的?”
贺亦欢没头没尾道:“钟医生是妖怪。”
白新月:“什么!!那个叫尊上的是钟尧??”
贺亦欢露出一只?眼睛,又扔下一颗重磅炸弹:“我也是妖怪。”
白新月:“??!!”
十分钟后,贺亦欢终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白新月讲了一遍,白新月的下巴张大到几?乎掉到了地上,贺亦欢托住他?的下巴,幽幽的叹了口气:“事情就是这样。”
白新月咔叽一声合上嘴,语无伦次:“不是,这怎么,你们,他?们!!妖,人……”他?在崩溃的前一秒抓住重点:“所以你和钟医生亲亲了吗!”
贺亦欢用屁股把?他?从沙发上拱了下去,怒道:“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当然没有!那可是我的初吻,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给人……给妖。”
白新月迅速爬起来:“那你不治了?”
贺亦欢翻身向上捂住脸:“当然要?治,但是我跟钟尧说,等下次对爱情过敏的症状发作的时候再找他?。”
白新月的世界观受到的冲击一点都不比贺亦欢第一次知道妖魔存在时要?少,贺亦欢处理这一类事情的方法就是当作没发生过,随遇而?安该干嘛还干嘛,白新月是恨不得?直接疯掉。
贺亦欢好不容易才把?这只?满屋乱窜疯狂嗷嗷叫的白新月按在地毯上,食指按住他?的嘴唇:“不许跟任何人说,知道不,说出去我们都得?被当成疯子?抓起来。”
白新月终于恢复了些理智,依旧气喘吁吁:“可雾灵山主峰消失这件事已经上了热搜,国内各各个调查机构全都来了,警察一查就能知道咱们昨天去过那里,肯定要?找过来,咱们到时候要?怎么说?”
贺亦欢:“就说不小心摔下悬崖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问那几?名给他?捅刀子?的游客怎么样了,白新月犹豫了一下,最终也没提,只?是点点头:“好。”
以白新月的智商,贺亦欢不担心他?会说漏什么,他?又嘱咐了白新月几?句,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然后说自己需要?休息,就起身回自己屋里了。
关上房间门?,贺亦欢背靠着墙,忽然起身,打开床头的笔记本电脑,飞快的记录下了几?个词:“停渊,骑马,背叛。”
笔记本幽幽的白光照亮了他?的面庞,映照出了他?眼底跳动的深色。
他?是记得?的。
在体内的“妖丹”被触碰的时候,他?清楚的记得?脑海中浮现出了生动到刻骨铭心的画面,虽然清醒后那些画面立刻变得?模糊,不能连接成完整的故事,但他?依旧记得?画面中最重要?的内容。
刚才在和钟尧在一起的时候,贺亦欢没有声张,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直到现在,颤动才出现在他?浅棕色的眼底。
“钟尧。”两个熟悉又陌生的字在他?的舌尖绕了一圈,轻轻的吐了出来。
如果那些画面不是他?疼极了大脑臆造的幻想,那么他?和钟尧,在很久以前或许是认识的。
为?什么钟尧不提呢。
贺亦欢向后躺进了大床里,忽然间,他?的手机响了,来电人竟然是他?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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