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无声的吹奏中一只灰色的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到窗沿上。
他放下手中的木质口风琴伸手用力的抓住了落到自己面前的灰色信鸽。将自己手上痛苦挣扎的信鸽凑到自己嘴边在信鸽的挣扎中一口将它的脖子咬断。
“呸~”吐出沾到嘴上的羽毛沾染了些许血迹的嘴角咧出了夸张的笑意充斥着疯狂和嗜血。
另一边带着兔八哥推开房门的雷克顿见到的不是早已等候在客厅里的管家先生而是一位打扮精致的中年女士。
一头金色的波浪长发简单的披散在背后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淡蓝的双眸眼角有淡淡的鱼尾纹皮肤有些松弛带着岁月的痕迹。
她穿着休闲的灰色居家长袍脸上戴着一副圆框金边眼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一本厚重的书籍在仔细阅读。
雷克顿推门的动静惊扰到了这位正在专心看书中年女士对方抬头看过来。在看到雷克顿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了一个很温馨笑容。
“母亲!”雷克顿愣在了原地但身体的记忆让雷克顿在看见对方的一瞬间就开口喊了出来。
面前这位中年女士正是雷克顿记忆中的母亲伦堡的学者伊莎贝尔·伊莱。
伊莎贝尔从容的起身走到雷克顿的面前伸手抚摸着雷克顿的脸颊露出了满是怀恋和欣慰的笑容。
“没想到我的小雷克顿已经都比他的母亲都要高了呐!”伊莎贝尔脸上的笑容有些许恍然。
“嗯我已经长大了。”雷克顿有些手足无措的感受着来自母亲的温暖。
“快进来吧我们没必要一直站在门口说话不是吗?”伊莎贝尔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拉着雷克顿坐到了沙发上。
“呜哇!”趴在雷克顿肩膀上的兔八哥适时的出声给自己刷了下存在感。
“很帅气的小兔子这就是肖恩说的那只宠物吗?”伊莎贝尔也无法拒绝一只主动凑上来卖萌的小兔子很快就被兔八哥转移了注意力。
伊莎贝尔将兔八哥从雷克顿的肩膀上抱了下来将对方抱到手上的时候伊莎贝尔才发现这只很可爱的兔子比看起来的还要重自己抱起它竟然有些吃力。
还好兔八哥知道配合自己从雷克顿身上跳到了伊莎贝尔旁边的沙发上。
“它叫什么名字?你怎么把它打扮的像是一位表演魔术的绅士?”伊莎贝尔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兔八哥给吸引了。
看见自己母亲的注意力被转移后雷克顿终于舒了口气无论记忆和身体表现的再熟悉雷克顿在内心还是有些难以适应新的家人。
“兔八哥给母亲展露一下你的魔术。”雷克顿对兔八哥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不要表演太离谱的。
“兔八哥?你怎么给这么可爱的兔子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伊莎贝尔被雷克顿给兔子取的名字给惊呆了。
“好玩嘛!”雷克顿无所谓的耸耸肩没有解释自己的恶趣味反正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懂。
兔八哥听到雷克顿的话后很是配合的跳到茶几上靠着两条腿直立站起来摘下了头上的高高礼帽放在胸前行了个刚学会的礼。
“哈哈!好有趣!”兔八哥的举动逗的伊莎贝尔不住的捂嘴轻笑。
兔八哥将大魔术师的礼帽倒放在茶几上借助这件封印物开门的特性玩起了它最喜欢的大变活兔。
“哈哈我亲爱的小雷克顿你是怎么教会一只兔子变魔术的?”母亲伊莎贝尔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兔八哥的魔术表演里面。
“这只兔子它比较有天赋。”雷克顿低声回应了一句。
原本在雷克顿脑海中想象的那些和父母见面之后的尴尬情况并没有发生相反雷克顿发现自己挺适应这位刚刚出现的母亲仿佛一切本就是这么简单、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