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舒兰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纪鸣辰感到有些奇怪。
终舒兰并不是那种适应能力特别强的人,更何况经历了上一次的逃跑再加上他开的空头支票,他觉得终舒兰应该没胆子干些什么了,因此才把她晾到一边的。
纪鸣辰不禁怀疑,难道是飞船上的其他人把终舒兰救走了?
不得不说这种可能性很大。
终舒兰一个人能逃出去还不被抓到,肯定是有人帮了她的。
纪鸣辰没有着急去找那些人,反而是一心一意的在蛇人这边住着,好好给格纳治伤,学习他们的语言,和蛇人搞好关系。
纪鸣辰表示还是先操心好自己再去操心别人吧!
蛇人的身体条件真的是好,修复能力也强,第二天早上格纳就清醒了,过了两天就能进行正常的活动了,就是有些郁郁寡欢的,时常叹气……
在这里住的这些天,纪鸣辰也见过了蛇人族的其他人,也见过了应该是蛇人族的雌性的生物。
最开始,纪鸣辰以为这些根本就是和他一样的人类,甚至是之前和他们一样飞船失事误入这里的。
可是他们说的嘶嘶嘶的话让纪鸣辰还有他们和蛇人之间的亲昵行为让他瞬间清醒了,纪鸣辰不禁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该不会蛇人族的雌性都是有腿的吧!
人类区分男女看的是有没有第三条腿,蛇人区分雌雄是看有没有腿?
所以……
他和终舒兰是被当成雌性对待了!
那格纳的郁郁寡欢就相当能够理解了,就是刚结婚的新娘子差点要了他的命然后和别人跑了……
实惨!
以终舒兰的性子来看,要是被人救了为了换取庇护肯定就献身了……
纪鸣辰看了眼格纳叹了口气。
不仅惨还惨得绿油油的……
不过他也基本弄清楚了一点他们的语言结构,主要靠声调的转变。
傅良雪的名字用他们的话说是叫“嘶嘶嘶”。
头上绿油油的那个蛇人叫“嘶嘶嘶”。
那天和他呛声的那个蛇人叫做“嘶嘶嘶”,事后他看到格纳被自己治好了,那态度好到屡屡让傅良雪把他给扔出去。
那个年老的蛇人应该是他们这边地位最大的了,大家都叫他“嘶嘶嘶”,也不知道这个“嘶嘶嘶”是族长的名字还是族长的称谓,不过不重要了,他也随着大家一起叫就是了。
别看大家都叫“嘶嘶嘶”,但是说出来是不一样的,声调有高有低,而且有一些是需要拉长音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简单的,“嘶嘶”是你好的意思,“嘶嘶”是再见的意思,“嘶嘶”是回家的意思,还有一些复杂的长句,句中还有省略的,因为太过于复杂就不一一列举了。
总之这段时间纪鸣辰过的很是忙碌啊!
可是忙碌而充实的生活总是短暂的。
有些人总是不想老老实实的待着而是想没事找事。
这天纪鸣辰早上刚刚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就被族长火急火燎的找上了门,听着族长的话纪鸣辰也能大致的猜清楚来意了。
又有人受伤了!
纪鸣辰默默祈祷可千万不要是自己这群人搞出来的事情啊!
毕竟蛇人族基本上处于食物链的顶端,是很少受伤的。
这段时间他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不过他还是选择趴上了傅良雪的背,又快又稳又省力,咳,不是,主要是不能让族长跟着他慢悠悠的走不是。
纪鸣辰搂住傅良雪的背,傅良雪倒是基本上有求必应,就是他对他的小良雪保护得太好了,他到现在还没有得手。
纪鸣辰不禁猜测,该不会是傅良雪没成年没有小良雪自卑了吧!
哈哈!
风水轮流转了吧!
他们来到族长的树屋的时候,树屋下面躺着一个受伤的……狼人?
这人的身体都被灰色的毛覆盖,手也是狼爪子,只有脸的位置是人的脸,脑袋上还有两个灰色的狼耳朵。
受伤的狼人旁边还站着两个狼人虎视眈眈的看向他。
纪鸣辰:……
这个世界的人长得够丰富的哈!
不过看这个架势你们明显是有求于我,这个态度不好吧!
纪鸣辰微微抬头把架子端了起来。
然后他走进看到地上狼人身上明显的枪伤的时候,瞬间把架子掉在了地上,尤其是抬头看到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狼人肩膀上还没愈合完全的伤口的时候,那是擦过肩膀的枪伤……
不用说,又是他们这一群人惹的事情。
真不省心。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和气生财?
知不知道这是人家的地盘儿?
你们纪哥都在卧着你们凭什么放飞自我,还得我来给你们擦屁股,欠你们的?
纪鸣辰表示他很生气!
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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