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有点过份了?
然后他感觉到纪鸣辰的身子一僵,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然后……
傅良雪咬牙:……过份个腿儿,老子算温柔的了,要不然哪个不被自己拉到乱葬岗?
和傅良雪在床上厮混了三天后,纪鸣辰迎来了回门的日子。
其实回门就是带着傅良雪和一大堆贵重的礼物回去看看,吃顿饭,就是由于地位的原因他那个老爹还要给自己的女婿行礼,看起来没什么威严,不过纪丞相适应良好。
傅良雪脸上总难找到笑模样,即便是笑也是阴测测的让人不舒服,还不如不笑。
总之因为傅良雪,一顿饭真真正正做到了食不言。
之后傅良雪和纪丞相回书房说话,他就被纪夫人拉到了房间,来回四处看,“鸣辰,怎么样?身体还好吗?他有没有欺负你?”
虽然后背上一堆猫抓一样的伤口,但是实际上是你儿子把人家给欺负了,纪鸣辰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傲然一笑,“娘,你就别操心了,谁能欺负得了小爷我,我这两天不知道过得多快活。”
纪鸣辰确实说的是实话,可他娘明显不信。
纪鸣辰有些无语,为什么全世界都以为我是受?而且凭什么受就是受到欺辱了,明明也很舒服好不好?
不过纪鸣辰没有想去解释什么,他和傅良雪的事情,凭什么讲给别人听?他自己知道就好。
于是他好说歹说的证明自己好得不得了,纪夫人这才放下心来,还特别嘱咐他以后不能贪玩,要好好掌管桢王府,还问他傅良雪给没给他掌家权。
傅良雪似乎有值得信赖的管家管理桢王府,府中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他自然懒得插手。
不过纪夫人婚前也数次提过这个,似乎很看重这个,于是他就说给了,反正左右纪夫人不能去王府查验。
纪夫人听到这个果然放松了很多,一脸笑意的说那就好,还说他不该拿那么贵重的礼物,花钱再大手大脚的傅良雪会不开心的。
说到这个,纪鸣辰鼻子就翘起来了,“这算什么?良雪说了,我想要什么随便买,他没什么买不起的。”
纪夫人教育了纪鸣辰两句,脸上却是更放心了。
等到傅良雪从纪丞相书房出来的时候,纪丞相也一改之前的担忧,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让纪鸣辰特别好奇傅良雪和他说了什么。
不过回去之后他就明白了纪夫人为什么说掌家权的重要性了。
傅良雪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他就是单纯的想把自己关在桢王府,那么多的仆人侍卫单纯就是为了不让他跑出去。
等到他第一次想要单独出去善堂看看被侍卫拦下来时,傅良雪笑得像个小变态。
何必呢,纪鸣辰苦笑,“你做这个干嘛?我又不跑。”
“看毒不死我你当然就想跑了。”傅良雪不屑,“你不是说喜欢这里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吗?那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
“你又是从哪里听到的谣言啊!”纪鸣辰无奈道。
见纪鸣辰还要否认,傅良雪气急败坏的攥紧了纪鸣辰的手腕,,攥得纪鸣辰有些疼,只听傅良雪一字一句道:“我亲耳听见的。”
“我怎么会说毒死你这种……”话说到一半,纪鸣辰突然想起来了,他还真说过,就是秦幽然给他出馊主意的那天,那都将近一年了吧。
“想起来了?”傅良雪继续道:“那之后你就开始和郑槐研究药物。”
纪鸣辰:“我不是,我没有,我可以解释的。”
傅良雪:“我不听,我不信,反正你出不去了。”
纪鸣辰:……
然后纪鸣辰就开始每天缠着傅良雪解释,傅良雪不听就继续解释,反正纪鸣辰还真不着急出去并且内心觉得这样的日子还不错。
朝廷上很快就有了新动静,帝王册立了二皇子为太子,迁居东宫,随即大皇子三皇子分别封王,朝廷越发稳定下来。
“没想到居然是二皇子当上了太子。”皇后有些感慨。
“大皇子为人激进爱耍些不上台面的小手段,不值得交付重任。三皇子骄奢淫逸,不知上进,反倒是二皇子为人宽厚,沉稳,守成有余。”皇帝坐在一旁解释着,“至于二皇子生母的事情,逝者已矣,孩子又没有错。”
“我就是有些感慨罢了,当初我一直希望良雪当太子的,毕竟那样才不会被欺负。”皇后叹了口气,
“那孩子怎么不听说啊,就算纳个小妾留个子嗣也好啊,他这样会无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