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道了一声坐回龙椅之上开口道:“既然章文请辞那么诸卿便再荐一位尚书吧。”
这礼部尚书换的有点快。
不过胡濙把持礼部这么久了换得快一些也正常。
至于章文被拖到午门扒下了裤子露出白嫩的屁股还有那些御史。
监刑官面对着靠上来看热闹的人开口就训斥了几人侮辱圣母。
和杖责兴安的流程一样锦衣卫打几下就换人。
受刑的这几个可没有兴安那样的决心。
“章文狗贼老子死都不会放过你。”
“辱圣母者章文某是无辜的。”
御史的叫喊声监刑官自然是充耳不闻随着板子落下大骂声四起。
而监刑官清了清喉咙大声重复宣告着受刑人的罪责。
“辱圣母?”
百姓皱眉相互间议论了起来。
民间自然有懂王立刻给身边的人解释了一下。
随后所有人对着受刑人怒目而视。
所谓骂人不骂娘更何况是去诬蔑一位至尊的生母。
有人甚至觉得圣人太过仁慈。
而一些生员看着堂堂礼部尚书被廷杖受辱握紧拳头。
养气功夫比较弱的就站了出来高声说道:“我大明可曾因言获罪若是如此还要言官何用。”
“圣人因兼听则明若因流言而斥罪非明君所为。”
一个个生员站了出来高声呼喊。
只不过喊完之后他们发现百姓似乎和他们拉开了一条线的距离。
“你们娘不干净?”
一个糙汉对着那义愤填膺的生员骂道。
生员瞪大了眼睛指着那糙汉手指都在颤抖。
曾几何时有人敢这么骂过他?
若是家门口这些做田的扒粪的不过是平头百姓你若同他拱手作揖平起平坐这就是坏了规矩。
现在不是他礼貌待百姓而是百姓在骂他。
“彼其娘之尔等可知凡骂人者、笞一十!还不快将其拿下受刑!”
生员开口大叫然后发现监刑官停了下来看向他扬起嘴角就笑道:“互相骂者、各笞一十。”
一句话就让生员给焉了下来。
严格来说糙汉并没有骂人只是发问而生员才是实实在在的骂人。
“俺没骂俺只是问问。”
糙汉昂着头大喊道:“不是不因言获罪吗?为什么到你这就要打俺?”
这下子所有百姓都看向了那些生员。
“俺之前在城头搬石头可没有看到你们那时候你们去哪了?”
另一人站了出来开口就直击要害。
京城保卫战不是单纯的胜利如果没有全城的百姓配合也没那么容易。
因为圣人得民心而民心向圣人。
而生员去哪儿了?
答案很简单跑的跑藏的藏。
让他们吟诗作对还行搬石头运木头那都是做田的扒粪的平头百姓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