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恩特想挣扎两下可满身的伤让他力气全失身子软绵绵的。
他只好急忙解释着:“我没有我没有安插什么奸细在您身边我也不敢请您息怒我只是一时说错了话你误解我意思了!”
总统眸光冰冷的抬起直直的对上他:“你不敢那你就是说都是你父亲沃克的意思?”
来恩特张着的嘴当场就闭紧了。
这话太犀利了要是他再乱说一句可能还要把父亲扯下水。
父亲已经对他失望透顶自从财宝被总统收走后父亲连夜偷偷离开了府邸。
对外父亲还在被禁足光是连露脸都做不到。
现在可不能再有什么披露不然恐怕父亲会直接不认他这个干儿子。
总统威怒呵道:“带下去关水牢没我的命令不许给他进食。”
来恩特瞳孔猛得一抬却不敢再言。
关水牢三天三夜那他这浑身的伤口不得溃烂坏死吗?
而他最在意的是断开的右掌不及时接好以后恐怕再也不能拿枪了。
一个将军不能拿枪意味着剑士无剑人没了魂魄……
随着来恩特被带走顾北笙朝着殷甸的人使了下眼色他们纷纷放人撤走。
他们并不是总统的人只听令于顾北笙的。
总统意味深长看着他们灵敏的身姿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傅西洲扬唇开口解释:“不好意思提前没有正式跟您说明我们也有人在欧国要是皇室到时追问起来我可以当面解释。”
总统抬手一挥神色淡然:“决定有无罪过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皇室那边不会有什么意见。”
此时的他浑身散着一位统领者的大度与从容。
而且他也很清楚时青是为了保住烟儿的青白傅西洲他们也是为了救时青。
于情于理自然不能过河拆桥还找他们算账。
话落总统还是比较担心沈烟的情况上前仔细打量着她这才发现她手里的伤。
“这是怎么了?来恩特还真敢伤你?”总统眉头紧拢想杀来恩特的心都有了:“你也不用深入虎穴查沃克的事了我再想其他办法你今天就跟我回家。”
顾北笙也扶着时青走了过来听到总统的话眉头轻拢。
转头就把时青推给傅西洲:“扶着他。”
时青像个麻袋般被动的靠到傅西洲的身上傅西洲也猝不及防的下意识垂眸轻扫他一眼。
时青立马站直身子:“我自己能走。”
他只是躲子弹太费精力神肌肉紧绷太久现在有些无力罢了除了跟墙壁碰撞摩擦的小伤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哪知道傅西洲冷冷的开口:“能走还让笙笙扶这么久?”
时青:傅爷您哪还是个人啊?
顾北笙跑到前头栏住了总统:“不行现在还不能带烟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