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而锋利仿佛要刺穿她的心脏。
她只觉得心跳都停了一拍只一瞬间脸色白如雪花。
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说:“荷包是笙笙姐亲手缝制的我下意识以为是她做的西洲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西洲长眉冷蹙。
蒋瑜这才反应过来情急之下她又忘记了他警告过她不要再叫西洲哥。
当即脸色更白了忽然想起他之前割掉了一个男人的舌头。
只觉得舌根发疼连忙改了口:“傅先生我……”
“这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做的故意嫁祸给顾北笙。”傅西洲一字一句的打断她。
闻言所有人目光都冷了下来包括宋语鸢。
顾北笙不禁的看向傅西洲眸色一动他今天好像很护短。
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棱廓分明鼻梁高挺性感的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嘴角不动却微扬冷漠又矜贵。
浑身上下凛冽的气场给人一种十分强大的压迫感。
蒋瑜震惊的看着他:“我没有。”
傅西洲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寒声问道:“奶奶将你赶出家门这件事也有顾北笙的‘功劳’因此你对她怀恨在心才做这种有损阳寿的事来嫁祸她。”
“不是……”蒋瑜试图打断她。
傅西洲嗓音更冷:“你的动机很充分有什么理由解释这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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