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听到声音慌了神,使劲要起来?,怎么也敌不?过柳澈深的力气,被他摁着头动弹不?得,炙热的吻她的脸颊脖颈一路往下?,完全不?顾及外面。
寻袂见他没有动静,当即一脚踢开了门。
拈花连忙强行钻进柳澈深的颈窝处,藏得严严实实。
柳澈深才停了下?来?,抱着她轻轻亲吻她的耳垂,像是安抚。
“柳师兄,你是不?是又抓了师父!”寻袂越过屏风进来?,打眼就看见了床榻上隆起的被子,女子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落下?,看不?见脸,下?面显然?是相缠的二人。
柳澈深抱着人,颇为冷淡地看向他,“你要找师父?”
拈花听到他这样说,吓得不?轻,生怕他把被子掀开,当即伸手去抓他的手往怀里?揣。
柳澈深任由她抓着,看着她的神情颇有些莫名意味。
寻袂瞬间涨红了脸,“我我……我在外面等你!”他慌不?择路转身出去,到了门口,才反应过来?把门关上。
拈花见他匆忙出去,才松了一口气。
柳澈深已经翻身压了上来?,薄唇触上她细嫩的脸颊,特别?烫。
拈花心跳如?雷,怎么躲避都躲避不?开,又不?敢开口说话,唯恐被外面的寻袂听见。
寻袂退到外面却?没有离开,似乎犹豫了很久,“师兄,师父不?见了,倘若不?是你,便与我说一声。”
柳澈深偏偏不?回答,垂着眼与她耳鬓厮磨,分明就是故意的。
拈花一时水深火热,又战战兢兢害怕外面人听见,颇有些束手束脚。
寻袂见他没有回答,极为严肃说道:“师兄既然?不?说话,那我就在门口等着,你什么时候好了再出来?与我说!”
柳澈深伸手解了腰带。
拈花连忙给他系上,压低声音开口哄,“现在还是白天,外面还有人!”
柳澈深看着她系上,拈花手指头都打结了,勉强系起来?,这个角度都被他看光光了。
柳澈深看着她系好,抬眼看过来?,“那我晚上来?找你。”
明明是很冷淡的语气,声音却?带了几分撩人的低哑。
拈花听得耳根发烫,只能胡乱点头,先敷衍过去。
柳澈深似乎一眼就看出她想什么,“师父要是跑了,我就杀光你的弟子。”
拈花听到这句话,感觉周身凉飕飕的,颇有种鱼在案板上的感觉。
尤其是这般情形下?说这样的话,真是让人怀疑刚头那样亲她的人是不?是他?
寻袂站在门口,是真没有想到往日君子的柳澈深,竟然?会在客栈里?和那个蒙面女子这般耳鬓厮磨相缠。
他站远了一些,唯恐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可是又不?能走。
师父不?见了,必然?和他有关系。
寻袂站在门口左右为难,魔域圣女往这边走来?,看见他站在柳澈深的门口,开口相问,“不?知这位仙长有何事?”
寻袂闻言不?知该如?何开口,抬眼看到眼前?蒙着面纱的女子,瞬间顿住。
和师兄在房里?的,竟不?是这女子?
这着实让他惊讶,没想到柳澈深看着清心寡欲,骨子里?竟然?……竟然?这般风流。
魔域圣女见他说不?出来?,唤了嬷嬷过来?将他赶走,门忽然?打开,柳澈深从里?面走出来?,衣衫勉强整齐,可折痕明显,眉眼颇显风流□□,一眼就是耳鬓厮磨过的样子
圣女见状眼眸微闪,往里?面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寻袂见他现下?出来?,也不?是很好意思,毕竟刚好撞见这种事,“柳师兄,你可知道师父去了何处?”
柳澈深看向他,很淡地开口,“你觉得我有时间管你师父去了哪里?吗?”
寻袂闻言也明白了,他心中着急,当即离开这处,往楼下?跑去,寻拈花的踪迹。
魔域圣女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柳澈深看着寻袂下?去,开口问,“圣女有事?”
“没有。”魔域圣女面纱底下?的脸,微微有些苍白,半响才开口,“不?知里?面的姑娘是谁?”
“住在隔壁的女子。”柳澈深平静开口,连语气都是冷淡的,如?果不?是他这般形容,还真看不?出他做了什么。
魔域圣女沉默下?来?,后面的嬷嬷上前?扶她,示意她不?要再问。
柳澈深看着寻袂出了客栈,提步跟了上去。
…
拈花听见柳澈深说隔壁的女子,心一下?子提得老高,他隔壁哪有什么女子,可不?就是她?
拈花连忙捂着被子起身,见外面没了人,重新施法,身子虚晃几下?,勉强变回了小?鸭,连忙抓紧机会顺着门缝溜出去,拔腿就跑。
她速度很快,可惜跑到一半还是停下?了脚步,想起柳澈深的话,又只能认命迈着小?脚丫,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房间里?。
跑了也没用?,早死和晚死的区别?而已。
不?远处的老嬷嬷在房外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到女子出来?,只能回去,见自?家圣女静静坐着,一时间颇为心疼,“圣女莫要伤心,这只怕一时新鲜罢了。”
圣女听到这话,转头看向她,“可看见里?面出来?的女子了?”
老嬷嬷摇了摇头,“一直不?曾看见,倒是看见一只小?鸭从里?面跑出来?。”
魔域圣女听到这话,神情难免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