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这里的时候村长博德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就是悲从心来;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之后就此的抽泣了起来。
好在他抽泣的时候还没有忘记用着哽咽的语气继续的讲述:
“好些男人被抓进去了之后最多两个月的时候被扔出来时当时就已经是皮包骨头一般;往往不到几天之后就是彻底的咽气了。
而我当年也被抓进去过一次进去的时候体重还可能有80公斤;之后被扔出来的时候就只有42公斤了。
要不是一路讨回来的时候运气好捡到了一头刚死的野狗早就是死掉了。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以为我年纪很大了对不对?其实我今天才只有23岁那是因为那一段时间被压榨的太过一直没缓过劲来。”
‘嘶~’的一声在胡彪等一众老爷们的嘴里响起。
那是他们脑补出了一副惊恐的画面之后集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甚至都不用据说今年才是23岁的博德最终将他们为什么被集体割掉了的事情说出来。
胡彪他们也能把事情后续就此猜测出一个八九不离十。
还能是怎么回事?当然是这些人自己挥刀自割的呗。
自从割掉了之后他们如今可是连工具都没有了那些捕奴团的人抓他们回去也没有什么用。
虽然这事情对一个老爷们来说说起来很是有一些的残忍但是最少能让他们后顾无忧。
更重要的是根据他们之前的说法不多的一些女人都被血色荆棘抓走后吸纳了他们其实留着那玩意也没用。
长叹了一口气之后胡彪干脆将整包烟拍在了对方的手里。
那玩意割掉之后以他的能力是没有办法让其再重新的长出来;所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上一包烟安慰一下对方那支离破碎的心灵……
基本的搞懂了所谓的血色荆棘大概是一个什么势力之后。
如今的的胡彪脑壳里就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个疑惑了:
“博德村长你们当时就不怕自我的这么割掉之后那些捕奴团的人看到后会生气将你们全部杀掉。”
“不会的!他们敢?”
说到了这里的时候自信心又回到了博德的脸上。
“血色荆棘那些人还依靠着我们给她们煮盐了她们一般一年会来上三次用食物和其他的物资来交易我们的食盐整个海岸线也就是我们这一截适合煮盐。
其实你们最初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你们都是捕奴团的新手找错了捕奴的地方。”
也是在对方的这个回答之后胡彪把握到了问题的关键他急切的问了起来:“血色荆棘的人是开车来的还是坐船来的。”
这样不会揭开伤口的问题博德回答的很快:
“当然是坐船了陆地上过来的这一路之上需要经过纽约和华*盛顿这两个巨大的废墟绕路的话要花费很久的。”
“她们的船一般大概多大?”胡彪问出了关键的一点。
回忆了一番之后博德这次才回答了起来:
“都不算是太大基本都只有五六百吨左右规模的小货船反正我被抓的时候坐过一次当时是沿着海岸线航行风浪一大都颠簸的厉害。”
至此胡彪终于确定了一点:本次的出行能够继续。
因为既然对方的小货船能行没理由他们的军舰和更大吨位的货船不行。
当然本着一个谨慎的心思胡彪追问了一句:“血色荆棘的船经过了一些什么特殊的改装没有。”
幸好也是问了一句对方真还有着相关的准备。
博德随后说到:“他们在船身上涂抹了一些大眼鳎鱼的汁液据说能够预防一些海洋生物的接近。”
得到了这样一个有用的信息之后胡彪满心都是欢乐了起来。
哥们本次出行的运气貌似终于是好转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