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办公室在真皮座椅上落座捏捏眉心。
手刚放下视线里就跳入一个物件一支小小的、精致的银质百合花。
战宇寒凝眉捏起来放在眼前看。
这是一个女人的头卡而且
跟抽屉里那个融化变形的是一对!
战宇寒心脏倏地一撮这是谁放这里的?
他的办公室门是指纹锁输入的指纹只有三个人:他林双和苗露。
他给苗露打电话:“我桌上的东西是你放下的?”
“什么东西?”苗露反问。
“你今天上午过来过?”
“没有。”
“那我知道了。”
他拿起电话打给林双。
“双儿?”
“干嘛?”林双懒洋洋的声音还没睡醒。
“你上午来过办公室?发卡是你放这里的?”
“为什么又这样质问我?”
“告诉我哪来的!这很重要!”
“你又要对我兴师问罪是吗?我没怎么样她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这事关人命你知不知道?”
“我说我没怎么样她!我更不会威胁她!”林双呜呜呜哭起来“我离她远点还不行!”
“双儿!你听我说”
手机已经挂断了林双哭得肝肠寸断。
战宇寒你干嘛老是这样责问我?
这个发卡难道还是我打折了叶清清的胳膊抢来的吗?
事关人命?
事关人命我也没怎么样她啊?
是她叶清清想要我的命好不好?
“双儿你怎么了?”贺文娟在门外叫“好好的睡觉怎么就哭了呢?”
“呜呜呜!”林双哭道“你们谁再让我嫁给战宇寒我就死给他看!”
“你这又哪根筋不对?”贺文娟说“可是你自己打小嚷着要嫁给战宇寒的!”
“我那时候是瞎眼了我”林双悲痛欲绝“我哪知道他会这德行!”
“宇寒到底怎么了?”贺文娟在门外问“他不一向很疼你吗?”
“那都以前”林双哭诉“他现在心里就一个怀孕的叶清清生怕我会伤到她伤到她肚里的孩子!”
贺文娟不语叶清清怀孕一事她的心里更纠结。
同样作为女人她能体会女儿的伤有多深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好过的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