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郁赦的喜好。
可是郁赦怎么看它怎么不顺眼。
哪有那条小短腿的岁穗好看。
他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牵来狗的人挑眉冷笑“你什么意思?”
“霍先生这条狗是有血统的它的祖辈都是领过奖的我们没有别的意思觉得霍太太一定会喜欢它。”
“不喜欢滚!”
那条罗威纳犬可是王总花了六十万高价买来的。
没有想到霍先生居然只看了一眼。
“霍先生……”
砰的一声酒杯在他的脚边碎成了一地。
吓得那个人牵着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有高贵血统的狗哪又怎么样?
都入不了虞南栀的眼。
她那个人一旦认定了就永远只撞南墙别的什么都不要。
她看上霍祁年了是这个样子养狗也是这个样子。
岁穗……是霍祁年费尽心思找了很多年才找到的和虞南栀之前养的那条狗长得一模一样才被虞南栀接受的。
“尽快把那条蠢狗给我找回来!”
郁赦啐了一口心头烦闷的情绪加重。
岁穗那种小狗虽然是杂交的土狗可它没受过多少苦从被霍祁年找到的那天起就是最专业的兽医医疗团队照顾着。
没有少爷的血统但最尊贵的享受都给了它。
它根本就没有一点野外生存难的能力整天就只知道粘着虞南栀嘤嘤嘤的。
那种没用的狗……在外面怕是连一个冬日的夜晚都挨不过去。
尤其现在是冬日对它来说最具危险的是人。
半夜三点多。
港城的港口附近几个人抓了只狗正起了火。
还没有拿那条狗怎么样就被人狠狠地揣了一脚。
“妈的!谁敢踢老子?”
话音才没有落下身旁刚起好的篝火也跟着被人一脚踢散。
篝火上架着的锅里水已经沸腾全部浇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那人疼的哇哇大叫好不凄惨。
郁赦看没看看他们一眼直径经过他们走到那条狗面前蹲下。
岁穗这个没心没肺的狗初初看见了郁赦高兴的摇头摆尾的等到郁赦走近它大概是发现了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主人霍祁年警惕地往后退了退低呜了一声。
可是比起凶它更像是害怕。
郁赦嗤笑了一声解开了它身上的绳子。
岁穗身上的毛已经被剃干净了。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伤。
郁赦把它抱起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圈后才拿着围巾把它包裹起来。
那些抓岁穗准备吃的人都已经被温助理处理干净了。
郁赦抱着岁穗站在港口目视着远方海面上还停着几个搜救船。
“你这么蠢的一条狗是怎么从湾山别墅区跑到这里来的?你……想带她回家吗?”
岁穗委屈的嘤嘤嘤了一会缩在郁赦的怀里睡着了。
等坐进了车里等明亮的车灯下郁赦才发现岁穗的四个爪子都磨破了血迹也干了。
它跑了这么远的地方能不受伤么。
“平时照顾它的兽医呢?叫到家里来。”
郁赦忍不住的抱紧了岁穗仿佛是失而复得的不是岁穗是虞大小姐。
兽医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一天能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叫到了金主家里。
他以为……自己不做医生就遇不上这种事情了。
“轻点别把它吵醒了.”
“是是。”
兽医一边给岁穗上药一边觑了眼郁赦的脸色。
今晚的霍先生看起来真可怕。
郁赦把虞南栀出事的消息封锁的很死没有人知道她出了事情。
海面上搜救队的那些人也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他们是打捞人看到人就要打捞上来。
陆家倒是想搞事情直接就被郁赦给警告了。
他直接拿着枪抵在了陆助理的脑门上。
“你敢在这个事情上动手脚那我就告诉所有人晏慎死了。”
港城那么上流社会的人之所以畏惧陆家主要还是因为畏惧晏慎这个神秘从不露脸的陆家掌管人。
如今他不在了陆家就是一盘散棋。
尤其是晏慎出事的事情也不能让陆家人知道否则他们真的会反。
那陆家从此以后可就是四分五裂了。
郁赦离开的时候不太巧撞见了慕北。
那个被整了容的虞南栀的亲哥哥。
“霍先生我这几天给南栀发消息她怎么没有回?”
郁赦皱了皱眉“她……芬兰有点事情她要去处理可能在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