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就不该是虞大小姐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做的事情。
比如下厨比如做家务。
所以即便家里没有佣人霍祁年也会包揽下所有的家务。
但是这些疼爱她的人不在身边的时候其实她也能好好照顾好自己。
受了伤就上药实在是太疼了那就自己哭一会。
一边哭一边找出解决不再受伤的解决办法。
比如买一个声控睡眠灯。
此时她一条白皙细长的腿从被子的一角伸出来小腿处在微弱的灯光下隐隐有一处还泛着青淤色。
身形颀长的男人走到床侧低头看了看随后从床头柜底下的抽屉里找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只明显看得出来是用过几次的药膏。
他单膝跪在地上将药膏的盖子拧开挤出微黄色的药膏在指腹上然后轻轻地涂抹在了女人长腿的受伤的地方。
这个药膏是易白给开的。
虞南栀用了两三次药效挺好的但是她有点懒没有感觉到疼的时候就不太想管那个伤口。
可是以前她不会这样的。
受点小伤她就会很担心会不会留疤。
留疤了就不漂亮了。
现在她却放任这个伤处。
男人涂抹药膏的动作又细致又轻柔拧紧的剑眉下黑眸里是一片幽深的心疼。
他涂抹好了后才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了虞南栀的那条腿上。
随后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把虞南栀包裹着湿长发的毛巾解开后拿开了吹风机开到了最低档。
这款吹风机最大的优点就是开到最低档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任何声音的不会把人吵醒。
这是霍祁年买的因为之前的吹风机虞南栀总是抱怨给她吹头发的时候把她吵醒了。
半夜十二点这个别墅里的人都睡了。
只有岁穗那只小黑狗从外面的花园里玩了一身泥的跑回来。
它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
之前虞南栀抱着它睡它总是会等虞南栀睡着之后才偷偷的跳下床。
但是虞南栀习惯把门锁住所以它总是在扒拉了一会门后发现门打不开于是又会回到床上继续睡。
虞南栀今晚没有管它她上楼的时候喊过岁穗但是岁穗僵持着在楼下客厅里玩着自己的小玩具。
她心想反正楼下客厅也有它的小屋所以没有再管它自己上了楼。
岁穗是在郁老爷子也回房睡觉之后才跑出去在花园里玩的。
门是它疯狂扒拉后守在外面的保镖听到动静还以为它想要上厕所所以才给它开了门。
结果就是它疯玩到现在一身的泥。
原本它还没有想回来。
是起了一阵风它突然停下来扒拉泥土的动作抬起小脑袋迎着风嗅了嗅它身上毛茸茸的黑毛随风飘动着。
突然它就跑回了屋子里。
用保镖的话来说它是疯狂地摇晃着尾巴扭动着身体狂跑回去的。
因为跑的太急了在转弯的时候脚底下还打滑了。
…………
虞南栀在第二天的早上六点多就醒来了。
她起身的时候长腿很自然的蜷曲起来长发也是自然的垂落在一侧她下意识的转身拿走毛巾却发现毛巾居然被叠好了放在床头柜上。
她懵了懵。
难道是昨晚自己迷迷糊糊醒来把毛巾放好的?
可是……按照她的习惯她应该只是会随手一放而不是叠好。
但是她并没有多想因为这段时间她自己照顾自己生活习惯改变的还挺多的。
虞南栀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瞧着似乎又好了一点。
刚才她还想着要不给伤口上药吧现在一看不涂药似乎也快要好了呢索性就不涂了。
就像头发就算是她不用吹风机吹头发也依旧会自己干。
之前下了好几天的雨她想着岁穗大概是有点脏了所以打算在今天给它洗个澡。
她下了楼先吃了早餐。
岁穗在客厅里玩耍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它的身上将它的影子拉长它就和自己的影子玩。
但其实也不是玩它好像对自己的影子意见很大一下下的扑在影子上时不时的发出低低的怒吼警告声。
虞南栀说起要给它洗澡郁老爷子看了一眼岁穗却说“我瞧着它挺干净的。”
一只小黑狗能看得出来怎么个脏法么?
虞南栀笑了笑“我昨天摸它后发现手心有点黑了它应该是很脏了。”
可是等她吃完早饭起身去把岁穗抱过来还特意在它的后背上摸了一把想给郁老爷子看它有多脏的时候手心一摊开竟是干净的。
而且……
她低头闻了闻岁穗身上是好闻的宠物植物香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