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这个病态的社会正常人在面对很多事情只能忍着但是疯子无所顾忌甚至还会让旁人对他害怕。
易白说的话过于的直白。
作为一个专业的心理治疗师其实他有千百种话术可以把事实说的婉转又容易让人接受。
但是他这次没有。
因为他认为虞南栀需要直面痛苦而不是装作没事人一样的行尸走肉的活下去。
虞南栀面上不显搭在膝盖上的手拽紧了裙子几秒钟后松开了手。
“关于郁赦出现得出时间……”虞南栀看向易白“或许还要更早一些。”
她突然想起了最后一次去监狱见霍祁年的父亲。
那个人渣说年幼的霍祁年曾经非常用力地掐过他。
而在霍祁年的记忆里他只记得那一晚上他母亲被父亲狠狠压在地上暴打。
“郁赦的出现应该是为了保护他自己和母亲。”
虞南栀以为自己不会再去监狱见那个人了。
但是她还是去了。
她想要弄清楚在霍祁年身上发生的一切。
虽然郁赦走了但是她心底觉得他会带着霍祁年的躯体回来的。
不管是什么病都要治疗。
治疗好了霍祁年也就可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