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长老只点点头。
两人看起来都是惜字如金的人但右边这位比左边这位还要更甚。
盯梢人和表婶子走也不敢走只能留在这满是坐立不安的忐忑模样。
时间不知不觉近戌时了。
这时候外边天色也差不多黑了。
有挂着灯笼的马车出现在这宅子外边。
这可不是府衙的大马车而是那种一匹马拉的车。看样式很是寻常马车灯笼下还挂着“拉客”两字。
能租得起这种马车可见这“管家”家里的确殷实。继而也可见他伺候的那家人应也不简单。
宰相门前三品官。管家能富得流油那也定然是主家家里够富裕能有许多捞得到油水的地方。
两个长老的眼神瞬间都直勾勾看向屋外。
有人从马车上下来迈着不太明显的外八字大摇大摆走进屋里。然后瞧着正堂里的四人有些愣但没跑反而快步走进屋子里。
“家里来客了?”
到正堂油灯的光芒照耀范围里这人问道。
然后看向盯梢人“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最后眼神才落到两位长老脸上带着些微疑惑“两位是?”
看他年纪其实也不过四十余岁的样子不算年迈。能在这样的年纪被人请去做管家想来是识文断字的那种人。此时举止也算得体。
“哼!”
左边长老又哼哼了声意境迸发直把这做管家的也给吓得冷不丁跌倒在地上脸都白了。
“便是你让你这表侄子望风探路配合那死士刺杀徐福兴?”
“你……”
做管家的脸色更白只觉得裤裆里一紧差点就尿出来“你、你们是谁?”
自己表侄子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他当然知道是事情败露了。只不知道这两个神秘老头是什么身份且又是不是给那苦主来寻仇的。
“不用管我们是谁。”
长老道:“我只问你是谁指使你如此做的?那人又在何处?要死还是要活你自己选。”
他们当然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家伙并非是幕后主使。一是这家伙不该和徐福兴、曹枕簟有什么矛盾二则是这样的寻常家庭也压根不像是豢养有死士的样子。
管家脸色再变。
“我说我说。”
直到身上的莫名压力越来越大直让他觉得心脏跳动都要停止时他忙不迭大喊:“是我伺候的那家少爷让我找人这么做的。是他是他要杀你们说的那个人。”
他连徐福兴名字都不知道很显然真不是幕后主使。
“马上带我们去!”
左侧长老抬手轻轻拍了拍方木桌起身。
等右边那长老也起身整张质地很是坚硬的方桌竟是顷刻间化为齑粉。
屋内的人全部看傻了眼紧接着便是齐刷刷吞了口口水。
我滴娘诶这也太厉害了。
管家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只苍白着脸连连点头。他知道这两老头要他的命和踩死只蚂蚁不会有什么区别。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在这个世界上习武之人只是少数但即便是寻常人也必然听说过许多江湖事。对江湖上的修士们的能耐也多少有些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