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凶道：“葬性没有的东西。”
一千三：“葬性没有的有很多，所以欢愉具体是指什么？”
翼凶：“欢愉就是开心，你知道什么是开心吗？”
一千三：“我知道。”
“你们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就会很开心。”
翼凶：“没错，开心就是这样。”
一千三安静了片刻，又问道：“所以欢愉池里有你们吗？”
翼凶想了想，道：“不是这么说的，泡在欢愉池里的不是你，所以里面的欢愉也不是我们，因为方尘的欢愉跟你的欢愉不一样，他有别的兴趣爱好，所以，欢愉池里一定是别的，嗯……你懂吧，里面的欢愉虽然也是开心，但跟你的开心又不一样，就像是如果是我泡进去，我的欢愉一定是有很好看的母老虎，所以，你懂了吗？”
翼凶半遮半掩地说完之后，一千三沉默了半晌，才道：“如果我懂了能让你开心的话，那我……”
翼凶：“……闭嘴。”
一千三：“哦。”
与此同时。
凌瑰走到姜凝漪身旁，望着岿然不动，宛若雕像一般沉静坐于欢愉池中的方尘，问道：“你知道欢愉池里有什么吗？”
姜凝漪摇头：“剑祖师，我并不知道。”
“这样……”
凌瑰若有所思。
他们这些人，其实对欢愉池的了解也不多，只能从名字上猜测欢愉池大概可能和阴阳交合有关，但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其实他们都不清楚。
毕竟欢愉池涉及融神天的宗门隐秘。
就好像许多人都知道赤尊天梯是试炼，但实际上无人知晓赤尊天梯真正的试炼其实是给人各种各样的死法一样……
跟着，凌瑰对着荆槐序招了招手，道：“槐序啊，有空吗？聊一下。”
见凌瑰找上荆槐序，众人稍微注意了一下二人的动静。
听到凌瑰开口，正全神贯注地锁定四周的荆槐序扭头，面具对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凌瑰一眼，跟着，他在原地静立片刻后，还是缓步朝着凌瑰走了过去，朦胧道：“何事？”
闻言，凌瑰沉吟道：“什么事等等说，你能不能先把你声音上的遮掩撤去。”
荆槐序朦胧道：“不行，我怕你会爱上我。”
众人：“……”
闻言，凌瑰哈哈一笑，拍了拍姜凝漪：“你听，槐序祖师依旧如此风趣。”
姜凝漪被拍得略显手足无措，因为她感觉凌瑰叫荆槐序过来，是在嘲笑荆槐序……
而荆槐序亦察觉到了这一点，朦胧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冷意，道：“你若是寻我乐子，那我走了。”
“不是，抱歉，我刚刚开玩笑的，我有正事。”
凌瑰瞧了一眼欢愉池，问道：“能请教一下吗？我想知道这里面有什么？”
翼凶见状，也竖起了耳朵，他也想知道。
其余外宗之人亦是如此，他们也有点好奇。
荆槐序朦胧道：“欢愉。”
“各种感受的欢愉。”
凌瑰好奇道：“仅有情绪吗？”
“对。”
荆槐序微微点头。
——
第二章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