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耳根烧红瞪着他“你要跟我交代的就只是这件事?”
薄寒时黑眸暗沉却平静。
他神色一如寻常看不出任何异样甚至还有心情戏谑:“还想让我交代什么?交代失控的细节?”
“…………”
乔予抿唇一时无言。
薄寒时握住她的手终是认真几分:“你只是嫁给我不是嫁给叶清禾你不喜欢她以后我不带你去见她了。今天吓着你了是她不好也是我考虑不周全。”
“我没有被她吓到我只是好奇她说要把玉佩还……”
话音未落乔予手机响了起来。
是严公馆打来的。
乔予看着来电显示怔了怔没立刻接。
还是薄寒时提醒她:“应该是严老催你回去过除夕怎么不接?”
乔予停了刚才那个话题。
接完电话后她也不再继续追问他薄寒时不想说的事情就是对他严刑拷打也没用。
乔予按捺住情绪故意说:“我爸让我除夕提前一天回南城说要带我去祭奠一下我亲生母亲。他特意提了一句没领证的人不要随便往家里领。”
除夕前一天也就是明天。
薄寒时竟也不反驳还赞同道:“那明天我送你去机场你回南城好好陪严老和小相思过个年。”
那他呢?
是要留下来陪叶清禾过除夕呢?还是怕她留在帝都会从叶清禾那边查出什么来?
这一晚彼此心事重重连做最亲密的事情时乔予都在走神。
薄寒时刻意重了几分。
乔予眉心皱了皱微微的痛意将游离的思绪拉回来。
她盯着他的眼睛提醒他:“你之前答应过我不会再隐瞒我任何事。”
薄寒时只低头吻她嗓音含糊的轻应一声将她吻的七荤八素。
最后扣着她的手压在枕头上攻城略地的彻底。
他垂眸看她脸上渐渐泛起的胭脂色近乎逼问的姿态:“不管从前发生过什么事你都会嫁给我对不对?”
明明是询问可这语气仿佛她只要说半个“不”字今晚就会被钉死在这张床上。
乔予纤细素白的锁骨剧烈敛缩又沉沉的舒展下去。
过于凶横的节奏让乔予呼吸急促到靠他渡气。
在沉浮晃动中仿佛搁浅的美人鱼。
她几乎答不出话来手指在他宽阔劲瘦的背脊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却强势到没有人性在她耳边逼问到底:“予予回答我嫁不嫁?”
“……”
乔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很重咬出了两排充血的牙印。
后半夜无论他怎么弄她都像是心里存了脾气一样压根不搭理他。
……
第二天一早。
薄寒时亲自送她去的机场目送她进了候机室。
二十分钟后乔予又从候机室出来在机场门口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叶清禾所在的那家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