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惊心动魄。
外面的天泛起点点的光亮。
乔予累过头了反而很精神恶作剧的凑上来吻他本以为薄寒时会嫌弃结果男人非但没避开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吻的更深了。
全是他的味道。
乔予想推开他手却被他抓住环到脖子上霸道至极。
直至清晨乔予虚脱的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隐约中薄寒时贴在她耳边嗓音低喃询问:“会不会怪我?”
怪他什么?
乔予听的不太明白睡意来袭嗓音只懒懒的应了一声。
薄寒时搂着她的背脊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等我们领完证那些就都不重要了。”
似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
临近除夕疗养院那边打来电话。
护工说:“薄先生这几天快过年了很多家属都把病友接回家团聚了疗养院里冷冷清清您母亲最近情绪很低落一直闹着要见你她说她想回陆家想诚业想儿子了想回家过年……这几日也总是缠着我给您打电话我看她孤零零的实在太可怜了您看您方便接她回家过个年吗?”
电话那边时不时传来叶清禾的声音。
“诚业来接我回家过年好不好?我都好久好久没回家了……我最近很听话哦……”
薄寒时握着手机怔了几秒终是说:“我下午过来看她。”
薄寒时接这电话的时候乔予恰好在他身旁。
她听到了大致的对话内容提议道:“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妈妈然后接她过来住两天?快除夕了她一个人在疗养院难免触景伤情。”
温晴曾经在疗养院里一住好多年有一年除夕乔予带着小相思一起去接了温晴去她当时租住的房子里。
乔予随便弄了一桌菜。
温晴当时看见那桌菜眼泪瞬间滚滚落了下来那时她们母女已经近十年尚未团聚过。
所以乔予比谁都明白叶清禾在疗养院里有多孤独可怜。
薄寒时看着乔予眼底隐有动容:“我妈有精神问题接她过来住的话我怕吓着你。”
乔予好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她也不是常住在这里。”
再说这里是薄寒时的房子他接自己的母亲过来小住两天是他的权利。
乔予没道理不让。
她嗓音顿了顿又说:“那是你妈妈我不会嫌弃她更不会被她吓着。”
——
野: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