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事要回答起来挺曲折挺复杂的。
她睨了眼薄寒时打趣了一句:“他不让我干的。”
薄寒时嗓音溢出一声低笑“还记仇呢?”
他俩说话说一半藏一半的。
周妙不了解他们的情况自然听不太明白想要找话题谈下去可每个话题都明显的聊不下去刚起头就结束。
但她又不死心便问:“对了薄学长予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到时候记得给我发请柬啊。予予你可是我大学关系最好的舍友了。想起来那时候我们三还经常一起去食堂吃饭这样吧下周我请你跟薄学长一起吃个饭?”
乔予和薄寒时的性格相对慢热并不是能跟“半生不熟”的那类朋友快速联络起感情的那类人。
尤其是这个人还不一定能算得上是朋友范畴。
尤其是薄寒时跟周妙谈不上任何交情。
乔予偏头看一眼薄寒时他明显不乐意便婉拒了:“下次有空吧他下周有饭局。”
周妙略感遗憾扯唇笑了下“薄学长这么忙啊。那你呢予予?你现在不工作总有空出来吃个饭逛个街吧?”
乔予还没开腔。
薄寒时就已经更快一步替她回答:“予予没空她得跟我一起。”
闻言周妙理所当然的说:“予予你这么黏人啊?也是现在人心不古有目的性的人太多了你得盯牢点儿免得……”
薄寒时语调不冷不热的打断她“你搞错了是我离不开予予。”
乔予:“……”
周妙尴尬的笑了声“这样啊……薄学长这种好男人已经不多了予予你要珍惜。”
薄寒时眉心皱了皱似是已经烦了对乔予说了句:“好好开车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言外之意是:都闭嘴。
这人脾气确实不咋滴。
乔予忍着笑也没说什么继续开车。
车内气氛安静到透着股怪异。
周妙沉默了好半晌似是忍不住从后座凑上来问前面开车的乔予:“予予你手上的钻戒好大很贵吧?多少钱?”
乔予还真的不知道具体价格“我不清楚知道的人已经睡着了。”
周妙略微惊讶“你都不好奇吗?”
“不好奇。”
真不是她故意装逼而是她太清楚以薄寒时如今的身价出手必然阔绰无非是后面多几个零的问题。
那场粉色烟花雨绚烂绽放半小时左右燃走了五百二十万。
这枚钻戒价值几何还用问吗?
主要是薄寒时这种动不动烧钱的行为实在太多次了乔予自然不会再去好奇。
周妙叹息着说:“予予我好羡慕你啊薄学长不仅有实力还愿意对你好有些成功男人只是自己成功而已并不会对另一半多大方。”
“薄学长身边一定有很多资源吧?予予你能让薄学长给我介绍几个认识认识吗?就算不成也当个人脉。”
她话音刚落。
副驾上的男人忽然幽幽开口:“打铁还需自身硬什么锅配什么盖我认识的人不适合你。”
薄寒时说话很直直到有些不顾忌对方的脸面。
周妙脸色瞬间灰白了几分有些委屈的咬着唇问:“薄学长是我长得不好看吗?”
乔予从车镜里看后座的周妙一眼。
周妙一副眼泪泫然欲滴的样子看起来低眉顺眼的楚楚可怜。
乔予随口安慰她了一句:“他不是这意思我觉得你挺漂亮的。”
薄寒时特别不给面子嗓音寡漠的丢了句:“人贵在自知之明长得好看的人不会成天问别人自己是否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