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问:“怎么了?”
“下午初初在学校遇到苏经年了苏经年说有事跟她说这都快天黑了我打她几个电话没接。”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苏经年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能把她怎么样。”
薄寒时发言很直男。
乔予好笑道:“那要是我前男友来找我你觉得我会怎么样?”
他垂眸看她挑挑眉“我不用觉得你怎么样。”
“?”
乔予还未反应过来只听他说:“你前男友和现男友不都是我我来找你怎样都行。”
“……”
他顿了顿又说:“但南初已经结婚了苏经年再找她……”
薄寒时话还没说完。
乔予收到南初的信息。
南初给她报了个平安:【我没事已经回家了不用担心我。】
乔予问了句:【苏经年跟你说什么了?】
南初:【等有空再说吧我回我爸妈家了。】
看见她是回南家了乔予微微松了口气。
乔予收了手机问:“要是我结婚了但你不知道我结婚了你来找我谈从前的事会怎样?”
薄寒时定定看着她一字一句很肯定的说:“这种假设不可能存在。”
“为什么?”
“我不可能让你有机会嫁给别人。”
乔予想了想觉得问的不太对:“我想问的是如果我因为某种情况被迫和另一个人结婚了但我不爱那个人并且一直想离婚有可能也还没忘掉你你刚好回来找我得知我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薄寒时越听越皱眉“什么叫有可能也还没忘掉我?那到底是还深爱着还是备胎?”
乔予:“……你角度怎么这么刁钻?”
薄寒时不以为然“我不是苏经年不清楚他对南初到底有多深的感情。”
“那陆之律呢?他对南初到底什么意思?”
薄寒时想了下说:“那还是苏经年靠谱点。”
乔予:“你可真是陆律师的好兄弟。”
薄寒时垂眸看她轻笑道:“人都是站在自己角度想问题的我最开始第一眼就看上的无论人还是东西就是忘不掉。在感情里我接受不了任何后来者我要谁就一定是谁。”
他说这话时眼神深邃暗芒浮动。
乔予不争气的心跳怦然了下。
到了君合酒店。
乔予先去了趟洗手间。
薄寒时原本是在外面等着的可楼梯口那边不断地有人上来遇到了熟人。
是周思泉薄寒时的博导。
虽然在这儿遇到很正常但周思泉眼神还是明显亮了下:“下午怎么不去我办公室找我?我等你半天电话。”
薄寒时失笑“被潘校长抓去阶梯教室当临时工了脱口秀说了快两小时不过待会儿吃饭我们应该坐一桌。”
周思泉很欣赏薄寒时当初薄寒时锒铛入狱他也是狠狠惋惜了一把。
后来薄寒时从里面出来创业周思泉给他介绍了不少资源和人脉。
平时虽然联系不多但两人亦师亦友师生关系很铁。
周思泉听了觉得乐:“这老潘八成又想忽悠你给他当女婿呢!我说你也是都过三十了事业做那么大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人生大事了?”
他顿了下看着薄寒时又沉吟着好心劝说:“你不会还在惦记乔予吧?你跟乔予都那样了算了吧老潘女儿我看过照片也挺漂亮的你见见呗看不对眼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