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位道友都是自己人别特么装瞎子了刚才都漏了馅了累不累。”我蹲下身来讥讽道。
“嘿嘿”申公公摘下了眼镜挂在胸前的口袋上“道友是个明白人。”
我没搭话直勾勾的看着他心里还在惊讶他前面说的话。
“塔山不倒云常在好烟好烟可惜我这瞎子命不好消受不起啊。”申公公这会把我勾住了反而不紧不慢起来跟我这儿玩儿了起太极。
这台词听着怎么这么耳熟鬼吹灯的王胖子串戏了吧。
我听他这话有心来一套金钱攻势用那糖衣大炮直击牛鬼蛇神的灵魂奈何这手机支付太特么发达前面收的大票子也没拿我身上是一个现仔儿也没有于是只好开口道:“道兄今儿个怕是再没了收成不如打了包袱让老弟我请您喝点儿祭祭五脏庙。”
“那就有劳道友破费了。”申公公起身收拾着那点家伙式儿。
之后我和申公公打车又回到了鹏城市区一路上我坐在副驾驶申公公坐在后排收音机里放着评书没人说话我思考着这哥们儿的来路一时间气氛十分僵硬。
回市区的时候不巧碰上了堵车晃晃悠悠来到城中心的时候也快五点了正巧能凑上饭点。
我不知道这申公公的口味一时间也不好判定二人走到商场附近一家烤鱼店的时候我瞅了瞅他结果人家摸了摸胡子说道:“不得劲儿啊。”
我有点不耐烦可估摸着这货也是个高人只得耐住性子最后二人一商量申公公带着我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家城中村附近不大不小的湘菜馆子要了个包间坐下了。
“小姑娘儿先给我们上点白酒儿。”二人刚一坐下申公公就冲着领我们进来的服务员说道那个贼眉鼠眼的样子盯着人家服务员小妹儿不怀好意让我都感觉自己臊得慌。
时间尚早路过饭店大厅我见一个客人都没有估计就我们一桌所以很快服务员就拿了菜单和酒上来。我接过瓶子倒了两杯举起来说了句:“抿山不知哪里的云彩庙门朝哪开?”
申公公也端起杯一碰:“天下的云彩门儿开海青腿儿水做的班目戗盘子。”
我一饮而尽回道:“辛苦辛苦都是没根的土生。”接着又倒上了酒继续说道:“尖倭罗子扎了手大将有响儿不知给门叩瓢不?”
这几句话都是早期江湖上的春点各行各业的都有用到现如今会的人不多了我也只是能随便来一两句便想试着探探底儿说多了也怕露怯没想到申公公也能接得上。
我先说喝酒又问他是哪路人师承何处。他则回到京师人无门无派算命看相的小买卖。我又回到大家都是同行没拜过山门我这次失了手他是高人能不能指点我一下。
申公公听完我的话没有回答反而拿了菜单开始看我一看这情况也就不好继续说下去毕竟这干喝酒就想兜出人家的老底儿也不现实于是只好继续等着看看这顿饭能吃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不得不说有时候缘分这东西也真是奇特要不是我闲得慌跑到了玄武观那可能就碰不上眼前这个申公公我也可能就殒命在某个大山深处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