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雄飞再也忍不住怒火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朝秦荽砸过去秦荽急忙偏头躲过去。
“父亲这是恼羞成怒了不成?”椅子上全是茶水秦荽站起身冷冷看着秦雄飞走到右边的椅子上坐下显然她并不惧怕秦雄飞。
就在这时莲儿从前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乔三以及十来个镖师各个都手拿武器显然是秦荽提前吩咐莲儿去喊的人。
在这富水镇秦荽还是有把握能和秦雄飞对抗一番的。
“你这是作甚?要和我动手?”秦雄飞被这个软硬不吃的女儿气笑了指着她恼怒地问。
“不我怎么敢跟父亲动手我并非如此不孝之人。”秦荽温温柔柔地笑:“不过我也不能让父亲随心所欲便带走我。”
那意思便是动手也不是不可能就看你老人家如何做了?
“如果我非要带走你呢?”秦雄飞不相信秦荽真敢跟自己动手咬牙切齿的说。
秦荽转头看向院子里淡淡地说:“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你你怎么学得如此狠辣?”秦雄飞傻眼了就苏氏那样软绵绵的懦弱性子究竟是怎么教出来这样的女儿的?
“父亲我不止不跟你走我还想要跟父亲讨我娘的卖身契望父亲成全。”秦荽回头站起身朝秦雄飞屈膝行礼十分郑重的说道。
秦雄飞突然就笑了笑得很是得意看吧秦荽再如何嚣张狠辣还不是有个死穴在自己手中。
这下换他慢条斯理起来想要喝茶却发现茶盏被砸了只得讪讪收回手。
“你娘的卖身契确实在我手里可我为何要给你?你不认我这个父亲我又何必考虑你的感受?既然你嫁了人便是别人家的媳妇我管不着;但你娘我是要带走的这个你也管不着。”
秦荽冷冷看着他死咬着嘴唇不说话她送走苏氏的最大原因便是怕她插手自己和父亲的谈判更怕她被秦雄飞带走成为自己的软肋。
就在秦雄飞以为秦荽没有法子的时候秦荽从袖子口袋里取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些字还有半张图下面一截是空白纸张。
上面赫然是香露提取法。
秦雄飞瞳孔猛然收缩眼神立即锋利起来问秦荽:“你从何得知这香露提取的法子?”
“从何得来父亲不必深究反正不会有人来找父亲说是他们家的法子。”
秦雄飞自然知晓如今的香露都是从国外舶来上贡的东西再有朝廷以各种名义奖赏出来这些流落在外的香露便不止是价格的问题而是身份和千金难求的东西。
也有一些制香家族学着弄香露只不过太过简陋弄出来的东西算得上带香味的水香气并不持久、浓郁。
若是有了这个法子那他秦家就真正的能发了说不定还能弄上个皇商当当这可就不是普通的商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