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我可不是来跟你叙旧的。”猞猁笑了笑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温和与平静但是没有温度“如若不是你一直联系我我不会来见你况且未经批准随意离开阿哈港的范围是不被象初所允许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杨九衡的声音有着一瞬间的错愕转而激动的上前两步“那门上的暗语分明就是你们……”
不等他说完身后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一脚踹在他的腿上杨九衡双膝一软当即跪倒在地上。
“啧。”猞猁轻啧这才挥退了手下话里含笑“下手轻些听着都疼。”
“阿衡别怪我心狠这是象初的意思。”猞猁扬了扬手立即有人递来一台电脑吕泊西肯定那上头正在播放着什么只是他的位置压根儿看不清。
杨九衡的神情在看见画面里的内容时陡然一紧随即像是卸力般佝偻了腰背。
“阿衡做人不能太贪心既然已经保下了一条命就不该奢望再回来不过你的运气不错讨了小南的欢心他很是喜欢你所以象初并不打算追究你还藏了这样的东西在手里你也不用再回阿哈港了就留在这儿吧当作是你那些年照顾小南的报酬。”
猞猁笑了笑仿若怜悯般“我听说你现在在一家酒吧里做打手?哈这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不过宿舍里太乱了你该学学你的室友至少整理整理不要总麻烦别人自己住着也能舒心些。”
猞猁的话听的吕泊西一头雾水不过也不是全然不懂比如杨九衡藏了什么东西而猞猁的手下在他们的宿舍里找到了。
什么时候?
他压根儿就没发觉过半点儿不对劲儿更何况还是有人在他们的房间里翻找东西这样的大动作。
杨九衡仍旧跌坐在地上夜色太深吕泊西看不太清晰只见其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随即奋起扑向车上正打算收回双腿的猞猁。
吕泊西几乎要以为接下来会是一番激烈的缠斗只是让他诧异的是平日里看着颇为健硕的杨九衡居然就这么被车里的男人一脚踹出了车外随即重重地砸在相邻的另一辆车厢上巨大的金属与肉体的碰撞声听的吕泊西险些喊出声儿来。
“阿衡。”
车上的男人下了车没有愠意平静地扣起西装上的一粒纽扣双手揣进兜里。
“我以为你很是了解我的能力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才对。”
吕泊西眯眼瞧着那男人长得很高穿着成套的西服只是在车灯的映衬下只能看出个大概的剪影除了冷冽的五官轮廓以外便只能看清他鼻梁上架着的一副眼镜而已。
猞猁接过手下递来的折叠刀那是从杨九衡手里拿来的被他轻轻一掰便折下了刀尖“阿衡这刀太脆了你若是需要我可以把我的借给你怎么说从前也算是同事即便不深也总还有几分情谊在。”
猞猁的话听着大度又重情可吕泊西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还不等他琢磨明白便见杨九衡蓦然一声惨叫。
吕泊西看不太清周遭没有一个人对杨九衡动了手只有猞猁蹲在他身边并无动作可杨九衡依旧痛的不住哀嚎。
“阿衡你知道我是从不吃闷亏的人所以你应该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对吗?”
“阿衡要回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