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擂台上没有裁判也就意味着只要双方都已做好准备那么随时都可以开始。
褚酌夕压根儿懒得跟她多费口舌率先一套拳组带走对方的视线紧接一个膝踹。
陈思守从前看她又瘦又小没法儿跟人拼力量于是素来教她的都是极具穿透力的打法看着力道不大实则伤害都是实打实的。
看清褚酌夕方才出招的速度跟力量路喆站在陈思守身侧不禁出声“看来褚小姐就算独自在外平日里也并未懈怠。”
他也不知道这话是哪里惹的陈思守不高兴总之一低头便见自家老板正挑着左边灰色的眼瞳冷冷斜了他一眼路喆顿时一噎瞬间噤声了。
“你偷袭!”
维克多的那位拧眉松了松发颤的右腿这一脚她挨得结结实实现下整个膝盖骨跟小腿都像是错位了似的疼因此本就不标准的东洲话更是变了形。
“你面对我将我看的清清楚楚怎么能算得上是偷袭呢?”
她说的在理对方反驳不了便只能咬紧了牙关两手护在身前开始观察起褚酌夕的动态和姿势。
她本以为褚酌夕就是个被抛出来热场的因为她也是自家老板恨不得她能赢下这场比赛最好能被云巢的老板看上正好能替他牵线搭桥却不想云巢那边派出来的看着娇娇弱弱却不是个好对付的。
察觉到褚酌夕拧腿旋腰的动作对方瞬间抬手格挡千钧一发间算是护住了头部可这一腿力道不小径直将她掀翻到一旁的草垛上。
陈思守单手撑着脑袋眉间微蹙心情却是好。
动作开合太大如果换个经验更为丰富的对手他的小鸟现在估计已经被对方反制在身下了果然没他在身边还是不行。
对方从草垛上起身后也不知怎么的像是被场外的唏嘘声所刺激看向褚酌夕的目光只更为狠戾。
她好歹也是退下来的维克多士兵怎么可能在异国他乡被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潦倒。
她紧接着嘶吼一声率先发难连套的拳组近乎都朝着褚酌夕的面门攻击。
忌惮着脸上实在不能受伤褚酌夕只得全力格挡。
像是察觉到她的软处对方一时间只攻的更凶钻着空的往褚酌夕脸上招呼“怎么不回击了?怕你漂亮的小脸蛋儿上烙下印子吗?要是怕受伤我劝你还是早点儿下台吧!”
褚酌夕为何一时落了下风陈思守都不用想也明白一明白这脸不由自主的便要黑下来偏生这时候还有不长眼的要往面前招呼。
“嘿呦!陈会长啊!您还记得我吧?”
上到看台来的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举着酒杯满脸笑意的朝陈思守笼络关系。
路喆自然知道他是谁这云巢搬迁的新址可不就是这人呈到陈思守面前的地段优渥又足够隐蔽跟云巢从前在岚北的旧址很像看在这份儿上陈思守算是给了他几分笑脸。
中年男人见人没说话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视线一直落在中心的擂台上也不生气谄媚的堆着笑脸。
此时台上的褚酌夕被对方攻至角落招架间对方看好时机径直一脚踢在她大腿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