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被郑秋来强硬地推着上了副驾无可奈何。
“上哪儿?”
“…宁安路366号。”贺从云被迫妥协后默默系上了安全带。
“得!”
郑秋来年轻时开过赛车后来考了编制索幸有了这身警服约束不然能把他这车当做火箭来开。
贺从云讨厌坐他的车。
“小贺啊。”
贺从云面无表情。
“我刚刚看你在会议室里看那堆现场照片像是有什么发现啊?说说。”
贺从云无奈苦笑他就知道是因为这个。
“死者或许跟凶手认识你可以从这一块儿入手看看。”
车子猛的刹下来贺从云本能回头索幸这会儿路上没什么车“郑队要不我开?”
“行。”
终于换到驾驶座贺从云总算能松口气。
“怎么得出的结论说说?”郑秋来有些迫不及待。
车辆重新上了路“依照尸检报告上看死者的口鼻处有几处皮下压伤再加上后脑的挫伤推测死者是被凶手制压在墙壁上随后实施的割喉而大量喷溅状血迹的高度这一点也恰恰说明死者是在直立的状况下被杀死的。”
“排除死者生前处于昏迷这一点一来没有可以导致昏迷的外伤二来没有检测出相关药物的成分纵使死者昏迷将昏迷中的人提起来再行杀害这显然是个多余的举动所以死者当时有极大的可能正处于清醒的状态起码能够自主行动。”
“死者林文武男五十八周岁身高一百八十一公分比凶手足足高了十公分不止而凶手行凶的手法并不成熟第一刀显然不足以致命。”
“五十八岁这个年纪说大却也没有大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地步况且死者生前依旧在做出租车司机的工作又是在生死关头为了活命只会爆发出比平常更大的力量在手脚并无束缚且并未饮用酒精的状况下受害人当时为什么不选择逃跑?”
“即便凶手是个成年男性力气不小可挣扎的余地总归是有的但依照现场照片来看并没有打斗的迹象那么你说死者凭什么心甘情愿的被人杀死还不做反抗?”
郑秋来闻言沉默好一阵“现场清理如此周密凶手逃离的路线也是预先设定好的还有同伙接应排除激情犯罪无非情杀仇杀财杀…而无论哪一种都不可能是在素不相识的情况下所会产生的。”
车子停靠在宁安路366号前郑秋来面色凝重跟贺从云道完谢拦了辆车就回去了。
贺从云面露无奈目送车辆远去他还没说丢弃在死者身旁的钢刀以及心思缜密的凶手居然会忘记取走的完好保存在死者上衣口袋里的身份证件呢显然对方不仅不怕警方去查就怕警方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