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恼羞成怒从心底最深处油然而生就像是幽蓝色的火焰燎过长满荒草的原野。
没按捺住瞿啸爵一拳狠狠的砸在面前的沙袋上力道极重。
咯吱咯吱作响声中不堪重负的铁链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报废。
柳臻颃还未走到楼下就听见铁链散架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她被吓了一跳。
就连华清和华老也下意识朝楼上看了眼试探性的开口:“啸爵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可能是心情不好?”
柳臻颃摇摇头从最后两节台阶上蹦下来坐到位置上杏眸瞪得溜圆:“我们不用管他的今天都有什么肉啊?”
一顿饭主客皆欢。
唯独瞿啸爵一个人在休息室里坐了近一个小时眼睁睁看着外面的日头从正上方逐渐向西偏移。
他心头不由泛起一阵阵的冷笑。
那个矮冬瓜还大言不惭的说喜欢自己当初都敢不顾死活的在枪战中救自己的命现在却眼睁睁看着自己受伤还为了几块肉将自己扔在这里不管不顾。
他看她也就是上来意思意思。
出气的沙袋已经彻底的报废了可心头这股子暴虐的烦躁感却挥之不去。
他想也不想的一通电话打出去耷拉着眼皮:“滚出来陪我打拳去。”
“我说爵哥爵爷你看我这个小身板是陪你打拳还是被你打死啊?”
申超哭哭啼啼的哀嚎声不绝于耳:“别人打拳是要钱你打拳是要命啊。”
“别废话出不出来?”
“在哪儿啊?”
瞿啸爵报了个他们经常去的拳击场。
电话那头便传来申超穿衣服的动静:“好嘞我半个小时内赶过去啊。”
挂断电话瞿啸爵拎着他的手机大掌按下门把开门就准备出去。
可下一秒柳臻颃的脸便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