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鲑鱼。”狗卷棘走到她身边,单手一撑,同样坐上了栏杆。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至便笺,开?始打字。
[那个咒术师是你吧?]
勾着高?跟鞋,干部小姐眨了眨眼。
她摇晃着小腿答道:“恭喜你啦!”
“所以你接下来想要怎么办呢?提前说明,我是不会脱离港口黑手党的哟。”
[不怎么办。]狗卷棘飞快地打下文字,[这些都不重要。]
捏爆香烟里的爆珠,凛夏点烟后吸了一口。
她吐出混杂着蓝莓和薄荷味的烟气,笑得清浅又朦胧。
“那什么比较重要?”
“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来横滨的吗?”
“现在任务完成了,你可以回去了。”
删去自己打了半截的字,狗卷棘侧头看着她。
也许是习惯使然,凛夏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就是冷的。
即便在夏天,也是冰一样的凉。
想要让她暖起来,大抵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但她值得别人付出努力。
因?为她看起来太孤独了。
就连冲着月亮发呆都很寂寥。
她本可以不用这样孤单的。
想要陪着她,想要捂热她,更想要独占她……
越发疯狂的想法在脑子里旋转。
狗卷棘舔湿藏在衣领下的双唇。
察觉到狗卷棘的视线,凛夏微歪着头,向他的方向倾斜了些。
她取笑道:“我知道我长得好看,倒也不用盯着一直看吧?还是在为这么快就把困扰了你们整整四年的问题解决了而感到高兴?”
“好了,有什?么事情赶紧……”
看到狗卷棘刚打下的文字,凛夏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可以尝尝你的烟吗?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看一看我脸上你没见过的咒印。]
凛夏抿抿唇,看向自己手指间接近燃尽的香烟。
傻子都知道他指的肯定不是这支烟。
屏幕上再次出现了一行字:[不说话的话,就当你默认咯?]
文字最后甚至还加了一个卖萌的颜文字。
不知所措地。
近乎于默认地。
干部小姐舔了舔嘴唇。
拉链拉开?的声音分明不大,却颇有些震耳欲聋的意思。
耳边的发被人撩至耳后别起。
手指插进发间,托住她的侧脸。
【“闭眼。”】
在彻底阖上双眼前,凛夏只看到了他越贴越近的含笑的眼。
常年隐藏在衣领或者口罩下的唇瓣十分柔软。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的舌尖反而特别粗糙。
这家伙动作灵活却有些强硬地缠住她的舌头,卷走了她仅剩的理?智。
结束了漫长的一吻,凛夏手上夹着的烟早已掉到桥底。
她紧紧抿住微肿的唇,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什?么嘛……”
干部小姐想要抱怨,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把刚被某人别到耳后的头发挑出几缕,她侧头看向一边。
见到被金发青年和黑衣男架住还捂了嘴的摄影师,凛夏强装镇定地抬手挥了挥。
黑衣男顿时领会了她的意思,将两位外国友人一起塞进车里带走。
伸到眼前的手机屏幕上写着一行字:[我准备留在横滨。]
看着她黑发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耳尖,狗卷棘收回手机接着打字。
[这就是我接下来的打算。]
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耳垂,凛夏摇头,“开?什?么玩笑?你还是回东京才比较省事。”
[没有在开玩笑。]
咒言师吐出舌尖,将咒印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答应你的,给你看没见过的咒印。]
瞥了一眼他舌尖上的黑色圆圈,干部小姐收回视线。
她看似不大高兴地轻哼一声,“谁答应你了?”
狗卷棘弯着眉眼再次打下一行文字,继而将手机放进她手里。
[我不在乎之前有多少人,但我希望从今晚的这一个开始,一直到你人生中的最后一个吻都是属于我的。]
看了半天,凛夏才回过神来,连忙把手机塞回狗卷棘手中。
她红着脸低下了头,闷声闷气地嘟囔着,声如蚊呐般几不可闻。
“没有别的人。”
干部小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你是第一个。”
她顿了顿,用气声接着说道。
“也可以是最后一个。”
盯着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耳垂,狗卷棘一时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if卷(激动):腌鱼子!!!(腌鱼子的意思一般是“好耶!”)
不管是老婆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的,还是老婆答应了,都很值得一句“好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旁观了全过程的摄影师只想说:放开她!(if卷:想得美)能上房顶了不起啊!(if卷:还真了不起)跑得快了不起啊!(if卷:是真的了不起)
在这里,我要澄清一点,凛夏真的没有故意去撩什么人(除了卷),摄影师那是他自己做梦。
以及等我半夜再搞一章,就要彻底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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