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乱步哥……”
她一点都不想被【超推理】看穿!
更不用说他还提过“福泽棘”这种事……
黑发少?女自暴自弃地双手捂脸。
从熊猫身上滑到地上,蹲成一小团,声如蚊呐。
“拜托了,一定要是太宰那混蛋。不是太宰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给自己置办一份墓地了。”
她可承受不起再一次彻底的社会性死亡。
见她几乎要缩成一个球,白衣的大袖也拖在地上,狗卷棘便冲其他人摆摆手。
接收到信号,熊猫站起身,拽着伏黑惠和真?希回到各自的寝室。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狗卷棘便蹲到凛夏身边,抬手拨掉挂在她头发上的碎屑。
“芥菜。”
他轻拍两下凛夏的后背,尽力安抚着她的情绪。
反正还是不确定的事,哪里有新晋男朋友重要。
巫女殿下在心里刨出一个坑,把“福泽棘”之类的东西都埋了进去。
她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戳着他的肩膀,小声抱怨起来:“熊猫都知道要问我会不会留下,你怎么不问?”
“鲑鱼子。”因为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会留下来的可能。
狗卷棘抓住她的手,了然地笑了笑。
从她打定主意亲了就跑开?始,他便隐约觉得“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她留在咒术高专”,哪怕是为了自己。
而当?熊猫问完那个问题之后,她的表现无疑更让他确定了这个猜想。
那才不是在正经回答熊猫的问题。
倒更像是在向他传授如何有效应对亲友的经验。
顺带着还介绍了比较重要的那些人。
少?年对她点头应道:“金枪鱼。”
这些注意事项他肯定都会记得的。
红着耳尖,凛夏讷讷着偏过头去。
她绷着嘴角,克制住笑意,眼睛一眨一眨,“不过我东西就不搬回去啦,说不定还会回来玩。”
“腌鱼子,蛋黄酱。”
就算她不来东京,也可以他去横滨嘛。
只不过坐半小时车而已。
蹲得有些腿麻,凛夏扶着狗卷棘的肩膀站起身。
她走到一旁,捡起之前掉落的外套和润喉糖。
巫女殿下使劲抖了抖那件外套,重新披回自己肩上。
她拆开?糖果的锡纸包装,庆幸道:“幸好刚才?没有摔碎,不然就只能等太宰来了。”
说着,她把糖放进嘴里,小心翼翼地含着。
“只是有一件事提前和你说好哦。”福泽凛夏捋平手中的锡纸,“我这个人熟起来之后还蛮差劲的。”
她把四方的锡纸边对边地折了又?折,语气很是平静。
就像是在阐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所?以哪天你觉得不再喜欢我了的话,就直接和我说。我会处理好。”
说什么“处理好”?不就【斩缘】吗?
再者说了,还能有多差劲?充其量很不容易对别人敞开?心扉罢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最终选择了放弃伪装。
走到她身边,狗卷棘抽走那张被叠到没办法再叠下去的锡纸,“木鱼花。”
“什么嘛……这可是我难得的实话。”凛夏皱着眉,鼓起一边脸颊。
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戳向她的脸颊。
还没使劲,“气球”却换到了另一边去。
他只好同样换到另一侧。
“气球”再一次瞬移回到原位。
无可奈何地双手捧住她的脸,狗卷棘这才?哄她舒展开?眉毛,“芥菜?”
凛夏也抬起双手,抚过他唇边的咒印,咬着下唇笑了起来:“嗯嗯嗯,芥菜!”
“木鱼花。”少?年正经起来,再次强调,“木鱼花。”
“木鱼花。”
巫女殿下故意学舌,随即在他不怎么赞同的目光下,笑着答道。
“我可有在好好回答问题,才?不是普通的复读机!”
“腌鱼子。”狗卷棘忍俊不禁地随口应道。
他伸向外套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调出时钟,转向凛夏,他认真提醒道:“金枪鱼。”
本来他们回来的时间就不算早,折腾这一圈下来更是已经到了深夜。
凛夏点头,和狗卷棘一同向寝室走去。
走到她的门前时,凛夏忽然叫住了狗卷棘,“等一下。”
见他茫然地看过来,巫女殿下弯起了眉眼,慢吞吞道:“既然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那……”
“棘君?”
失去高领的遮挡,狗卷棘白净的脸上泛起的红晕便再也隐藏不住。
他不大自在地摸了摸鼻尖,“腌鱼子。”
“嗯哼,那就这样定下来咯。”
少?女打开?房门,回身在他嘴角的咒印上飞快地偷亲了一口。
随即她躲到门后,只冲门外那人挥了挥手便把门直接关上。
隔着门板,她闷笑道:“晚安。”
福泽凛夏溜得快极了,叫站在门外的狗卷棘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只好拿出手机,回了一句“晚安”给她,才?回到寝室。
如愿以偿地得到某人发来的晚安短信,凛夏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睡好。
乃至第二?天起床之后,她甚至在自己眼下发现了浅淡的阴影。
见到黑眼圈,巫女殿下干脆画了个素颜妆,换好常服出了门。
秋天的清晨还是有些冷的。
但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凛夏一路小跑着来到厨房,再一次做了舒芙蕾。
不同的是,这次足有八人份。
并且当?她看到来蹭吃蹭喝的五条悟时,也没有生气。
问清楚是在咒术高专这边集合后,凛夏很大方地端给他一份刚出锅还浇上了枫糖浆的舒芙蕾。
吃完早餐,她便和狗卷棘一起从餐厅一直溜达到大门口,一左一右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
“虽然还不知道会是谁来,但是赌一颗润喉糖,我猜是太宰。”
凛夏伸了个懒腰,看着山路尽头发呆。
“好吧,其实是我希望会是太宰啦。”
点了点头,狗卷棘应道:“鲑鱼。”
“不过是国木田也可以。国木田一板一眼的性格也挺适合和高层打嘴仗的。”
她假装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
“是他的话,一定可以把高层烦死。”
“我也赞同,国木田绝对做得到!”冷不丁地从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巫女殿下猛地站起身,四下里看了看,最终在落叶堆里发现了一点点不甚明显的茶色。
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拽着那点茶色,把某人拖了出来。
拖到台阶前,凛夏抓住他背后的风衣,将这人的正面面向狗卷棘。
清了清嗓,她心安理得地介绍道:“这个人就是我提过的太宰。”
浑若无骨的太宰治抖抖手臂,声音都仿佛带上了波浪线。
“哟~小凛夏的小男友。”
一阵恶寒自背后袭来,凛夏“一不小心”松开了手,任由青花鱼同志“吧唧”一声拍到地上。
她一边掸着手臂,一边问道:“就你一个人吗?国木田没来?”
“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呢?”
太宰治翻身站起。
他右手放到胸前,左手伸向天空,做出一副近似于咏叹调一般的模样。
“国木田在山下等我们。”
“并且……”
他卡着点似的拉长尾音,在快要没气的时候,立即把左手指向路的尽头。
“看,他来了!”
终于看到了人影,气鼓鼓的名侦探大人超大声地怒道:“乱步大人也要吃舒芙蕾!!!”
“乱步哥你怎么也来了!”
凛夏震惊到整个人都开始褪色。
难道区区一个辩论会,都要动用两个脑力派吗!
她何德何能,而这件事又?何至于此啊!
巫女殿下连忙把人接到门口,帮着他抚顺呼吸,“好好好,吃多少?都给你做。”
“这还差不多。”江户川乱步眯着双眼,“不过乱步大人可不是因为那个无聊到极点的会议才到这里来的。”
他双手抱胸,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家伙难道改名叫‘福泽棘’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凛夏:!!!
卷:???!!!
乱步:凛夏难道忘了乱步大人说过“如果是福泽棘勉强可以同意”的吗?!
我肝到了这里!!!
真不容易!!!!!
以及不要忘了晚上还会准时更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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