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你冷静一点我去给你倒杯水就好了。”
她知道阿五可能被药物影响得丧失理智了但她还是要说。
“阿五哥哥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嗯?”
“我是谁?”
“你是……彩儿彩儿妹妹。”
彩儿点了点头他现在还知道是她。
阿五离她很近她想反抗但对方是她喜欢的人啊。
见彩儿想闪躲阿五轻轻一笑大手用力抓住她说:“我没叫你离开你却擅自想走彩儿妹妹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彩儿咬了咬牙用力推开身上这滚烫的身体认真的看着他的双眸说:“你真的想要我吗?”
阿五愣了一下。
彩儿以为他未听见便重说了一遍。“你、真的想要我吗。”
恰好这时从窗外吹进来一阵凉风让阿五瞬间清醒了。
阿五恢复了理智知晓自己做了什么龌龊的事连忙变出来一把短刀狠狠地刺向他的手臂宛如朱砂的血瞬间流了下来染红了自己的衣服。
彩儿不禁惊呼。阿五说道:“抱歉!”便飞变成一黄狐飞快的跑开了。
彩儿边追了上去。
追着追着到了彩儿曾经钓鱼的池子里阿五一跃而下。“扑通”一声水面恢复了平静。
彩儿十分担心他便连忙跪坐在水边说:“喂阿五哥哥你……”
这是一个人头猛地从水下冒出便是阿五。两人的脸离得很近静静的愣了一会彩儿脸红了连忙往后退了退。
彩儿担心的说:“你快出来伤口泡在水中不好。”
“无妨……”阿五拉了拉胸前衣服说:“让我缓一缓别一会又伤了你。”
彩儿皱了皱眉心想:看来药效还没过。
彩儿:“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大夫吧我看你这也怪吓人的!”
“不要!”阿五当机立断说:“你看见就算了如若再让旁人看见成何体统。”
彩儿暗笑一声心想这阿五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过了半晌阿五走上了岸对彩儿十分歉意地说:“彩儿妹妹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彩儿连忙摆摆手笑曰:“无妨无妨。”
阿五张口欲言却看见远处有一个侍卫走来心里一惊彩儿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怎能让旁人见着?
阿五马上将女人拉入自己的怀中转了一个身使自己的后背背对着那个侍卫。
等到侍卫走近的时候侍卫一惊拿出刀指着他说:“是谁?深更半夜的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阿五侧了一下头冷冷的说:“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那个侍卫听出来是他的声音知道自己多有冒犯单膝下跪说:“奴才不知是五殿下多有冒犯得罪了。”
阿五轻咳了一声说:“倒是你这大晚上的出来溜达干什么?”
“我吃坏了肚子本是出来上茅房的。”
阿五皱了皱眉说:“罢了你先走吧。”
等到侍卫走后阿五松了口气松开了彩儿。之间彩儿满脸通红好像害羞了。
阿五见到她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一点奇妙的感觉。他有点尴尬说:“那个……今日之事可千万不可向外人提起!”
彩儿莞尔一笑说:“好!”
阿四大约很受龙族的青睐敖踏馨之母的来信一封比一封热情刚开始信里还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后来便一口一个‘亲家公亲家母’了见阿四孤身一人住在京青丘恨不能让阿四来龙宫住几天。
狐帝选了一个凉爽和煦的日子在族中开筵恰好逢了沐休日好请一干僚友上峰一同和乐。
夏末秋初由于青丘乃极好之地园中景致仍然幽绿嫣红山石磊落风光极好正适待客蒋氏本想请人唱上几出但狐帝觉着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便只开了几张桌筵席一众男客在前面吃酒女客在后院另辟了一处饮宴与狐族交好的人家不少有些亲密的便早早到了没想到来的最早居然是敖踏馨之母——敖夫人。
怕是这位夫人前来应该是要和杨氏讨论一下婚事的。
阿九不禁想到此番青丘狐族举办这场宴会听说各族的都会来来那荣轩会不会来?
朝朝暮云雨定何如花日穿窗梅小小雪风洒雨柳疏疏人唱晚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