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安排往蓟州的人选还有处理齐顺传来的公文一时间没顾得上去小绿筑看大皇子。
大皇子发热当夜就退了烧皇后也去看了好几回也听了好几回静嫔内疚悔过的话。见皇帝换了话题她神情自若“大皇子还好太医把药剂熬了让乳娘服下再让乳娘给大皇子喂养乳汁。”
“母后还专门选了两个厨子让他们专门负责给大皇子乳娘的饭食。”
朱维桢了然的赞同道:“静嫔糊涂伺候大皇子的宫人职责早就该捋清楚了!”
朱维桢说完又抬头看了看外面夜色已晚夏荷已经把洗漱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皇后都洗漱好了自然不能陪着他在这闲聊一晚朱维桢起身洗漱准备更衣就寝。
皇后拿起一块绸布擦了擦还未干透的发梢为静嫔解释了几句:“静嫔也是第一次生育照顾孩子的经验不足罢了臣妾去看大皇子时看她常守在大皇子身边用心的很。”
朱维桢拿起绸布擦脸闷闷的声音传到皇后耳边“大皇子身子好了也就罢了且看以后吧看她到底有没有把大皇子放在心上。”
静嫔是第一次生育可是内务府选的都是有经验的嬷嬷她但凡同太医多问两句照顾小儿的忌讳或者坐月子时仔细问问那时候嬷嬷是怎么照顾大皇子的都不会犯这种常识性错误。
皇后也没有再给静嫔说话静嫔飘了这些日子也该让她冷静冷静了!
皇宫里明月高照月光洒在咸福宫院子里。黎采女突然腹中绞痛她倒没有多想毕竟今日晚膳前她刚来了月事。
只是往日月事来时也没有这个样子疼痛难忍她虚弱的斜靠着榻上看着眼前叶尖有些发黄的栀子花盆栽。
前几日丹夏给她领的消暑药都被她喂了这棵栀子树。
她心里不安凝重额头上也开始冒汗贴身伺候的宫女着急问她:“采女要不要去请太医?”
她看着外头宫灯照亮的地方勉强回道:“不必了这么晚了宫门都下匙了不要坏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