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伤者此时昏迷不清醒面部受创严重身上没有身份证明广福楼之中的人都问遍了也没有人晓得此人的身份。
就在衙差一一为食客记录口供之时有两人从后院赶了过来远远的和衙差说了几句话就被带到了伤者所在的雅间中去。
而此时王小鱼还在和这几个章饶人谈话。柳州府衙的人都知道了王小鱼是那渊身边的人便自动略去了她们这一桌才能让她好好的和祁连赫说话。
“要说去过楼上的我记得只有那个姓薛的掌柜。”祁连赫等人自知没有那么容易脱身反倒安稳的坐了下来其他三人只闷闷的继续喝酒而祁连赫也抓了一把蚕豆边吃边回忆比起其他早就坐立不安焦虑暴躁的食客他们的心态算是挺看得开了。
“薛掌柜?”王小鱼想了想。
“你们进来之后他正是从楼上赶下来的。”祁连赫抛了一颗蚕豆上天蚕豆在半空上划出一道弧线落进他口中。
“除此以外我不记得有任何人上过楼或是下过楼。”
“不会的吧。”王小鱼撑着下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你这个迟钝脑袋是想不明白的了跟你一起进来的那位大人或许可以。”祁连赫说道又斟了酒和几个同伴碰起了杯。
王小鱼看在他们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了干脆站起身去雅间中找那渊。
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就是咱们戏班里的小舟!”
“昨日下午他惹了亚霁生气被我打了一巴掌以后他就气跑了一夜都没回没想到如今变成这样!”
王小鱼探了一个脑袋进去正巧碰见说话的那人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以背对着自己站在众人之间的那渊手中那渊用指扣开盒子的环扣将盒子打开王小鱼毫无防备就这么瞧见盒子之中躺着半张破碎的人面皮。
血淋淋皱巴巴还带着眉睫的眼眶空荡荡的。
王小鱼吓的一个抽气脚在门框上打了拌整个人身子一歪径直扑倒在地整个人呈大字型摔在靠着门最近的薛掌柜脚边落地时还因为下意识想抓根救命稻草而揪住了薛掌柜的长衫下摆一个使劲只听撕裂的声音之后王小鱼手上多了一块不属于自己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