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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等我(2 / 2)


“在冰箱?”傅令元兀自猜测随即起身走过去打开保鲜的那一层取出装樱桃的盒子再走到她面前一手科科一手樱桃道“再给它扎一身我瞧瞧。”

阮舒“……”

“嗯?”傅令元又晃了晃。

阮舒扭头看向小刺郎用眼神道“这回是你爹金口玉言要我欺负你的。”

五分钟后。

才刚洗干净的科科背着满身的樱桃独自委屈地画圈圈。

傅令元忽视它的委屈观赏得饶有趣味甚至拿出手机给它拍了一张照片。

阮舒面无表情地双手抱臂站在一旁呈旁观者状看了眼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半又问一遍“你还不走?”

“过来。”傅令元唤她。

阮舒没动。

傅令元伸手拽她坐到他身边手臂搂住她的肩紧紧地挨着。

阮舒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耳边传出相机的一声“咔嚓”。

傅令元盯着手机屏幕神色颇为满意“嗯第一张全家福。”

阮舒伸手要去抢。

傅令元已快一步收起他的手机。

阮舒蹙眉“侵、犯我的肖像权也总得让我看看拍成什么样吧?”

傅令元背对着她将科科送回纸盒子里“你怎么拍都是漂亮的。”

阮舒“……”

傅令元自纸盒子前起身又兀自走去洗手整副架势看起来就像把她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地盘似的。

洗完手回来经过她的书柜他却是突然顿住了身形转去书柜前从中取下一份文件袋。

“不要乱碰我的东西。”阮舒快步上前阻止伸手去夺。

傅令元侧一个身避开手里已经将文件袋内的纸抽出来一部分快速地浏览几眼微折一下眉头“你怎么会有警察局里的东西?”

阮舒这才得以抓住文件袋的一角不悦地解释“从马以那里借来的资料。你别乱动。都知道是警察局的东西你还随便翻?!”

傅令元松开手问“那里头是什么人?”

阮舒把资料塞回袋子里简单回答“精神病院里的一个病人而已。”

“和失踪人口有什么关系?”傅令元眉头折得更深神色微凝。

“不关你的事。”阮舒没好气——拿了马以的东西而且涉及警方的文件她怎么都有义务邦马以保护好资料的。

傅令元未再追问眼睛还是盯在那份文件上。

将文件袋放回书柜阮舒扭头再一次问“请问你现在可以从我家离开了么?”

“不可以。”傅令元收回目光和思绪轻挑眉尾“我的内库洗了还没干暂时走不了。”

“大晚上的谁管你穿不穿?你就这么直接出去都没有问题。”阮舒冷脸。

傅令元搂住她的腰一起走向床“就当收留我一晚在这里过夜。如果不是你突然醒来我本来就要像上一次在这里睡到天快亮再走的。你可以当作没有发现我。”

阮舒“……”

见她似乎还要说话傅令元率先伸一根手指竖于她的唇前掀翻她在床扯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随手关了灯抱紧她“别矫情了。乖点。两个小时就好。天快亮了。”

明明刚冲过凉明明室内还开了空调他的身体依旧热烫得像个大火炉。她被圈在大火炉的身前手掌按在他起伏不平的胸膛掌心是他的心跳。

“我们离婚的意义在哪里?之前不是好好地各过各的互不干涉?你变态的占有玉爆发就来爬我的窗户来警告我?”

傅令元闻言并没有说话下巴轻轻在她的额头摩挲。

以前并不觉得怎样如今隔了很长一段时间重新感受他的这个小动作阮舒觉得宛若重逢旧友很怀念这种扎扎刺刺不动声色地凑近自己的额头。

就像前天夜里在阳明山上她悄无声息地用自己的脸颊凑近他的鬓角那般。

半晌傅令元低低沉沉地开口“如果我们的离婚没有意义我还用得着偷偷摸摸地来爬窗?”

“别本末倒置转移重点。”阮舒抿唇。

“那什么是重点?”傅令元稍低了头呼吸全打在她的脸上“占有玉是重点?”

阮舒垂眼帘“我会装防盗窗的。”

“不用麻烦了。我不会再爬。”

“那再好不过。也省了我的功夫我的钱。”

傅令元轻哧“你装了也无所谓。再有下次就算有防盗窗我也进得来。”

“什么再有下次?”

“和你说的话全忘了?”傅令元执住她的下巴“别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有任何亲密的举动。”

阮舒沉了沉气“这样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很重要。”傅令元侧过身来将她拥得更紧脸埋进她的颈窝嗓音低低地携了丝疲倦钻进她的耳朵里“你等我。你必须得等我。你等等我……”

阮舒愣了一愣。

像极了古时候的秀才去京赶考前对爱慕的姑娘说的话可最后的结局多半是秀才成了状元娶了公主只剩姑娘一人抱着山盟海誓独憔悴。

男人功成名就之前貌似都喜欢对女人许下承诺而这个承诺几乎只是套路用来栓住女人的心。最终往往物是人非无法回首当年。

她怎么可能当这种傻女人……

手臂虚虚地拢在他的腰背上阮舒嘲弄着问“等什么?等你取代了陆振华上位青邦邦主彻底成为黑邦大佬?还是等你成为所谓的‘海上霸主’?要我怎么等?等多久?等到最后你能给我什么?”

不知是不是他自己也没有答案傅令元未做回应。

“没什么好等的。”阮舒语音淡淡轻吁一口气“是你的终归会是你的。不是你的无论如何都强求不来。”

傅令元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蓝沁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嗯?阮舒心头一顿——蓝沁……?蓝沁是以什么角度说类似的话的?

不过傅令元只是随口提了一嘴而已并未再谈及再收紧手臂牢牢地圈住她“你是我的。”

口吻非常确信。也不晓得更多是的是宣示对她的主权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阮舒没再泼他的冷水静静地享受他宽厚结实的怀抱享受久违的相拥而眠……

……

混混沌沌的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她知道傅令元也并没有睡着。

夏日的天亮得很快感觉刚躺下没多久窗外的天空便开始蒙蒙亮起来。

傅令元起床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察觉。

她只当作自己睡得沉侧耳凝听着他在房间里发出的所有窸窣声。

最后她察觉傅令元坐在了床边。

很快他的气息靠近是他伏低下身体凑上来吻了吻她的额吻了吻她的鼻吻了吻她的脸颊再在她的唇上流连许久。

手腕套上来冰凉的触感。

他掂了掂她的手终是起身。

他没再爬窗光明正大地打开了门。关门的动静传出来之后阮舒睁开眼睛看到腕上是那串玉髓子。

不知道曾遭遇过什么原本颗颗圆润的珠子表面均有了磨损的痕迹。

阮舒摩了摩握紧它们重新闭上眼睛。

……

傅令元从三楼沿着楼梯往下走没几步突然顿了顿微眯了一下眸子才继续迈步。

行至二楼果然见门敞开着马以站定在那儿眸光透过镜片不冷不热地落在他的身、上“今天怎么不爬窗户走了?”

傅令元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有意无意地往三楼的方向瞟一眼旋即斜斜勾唇“抱歉我们俩的动静闹太大吵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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