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这天是阴天下午看不到太阳山里阴沉沉的。
我照顾小萱时刻帮忙擦脸擦嘴恍然间她就像白雪公主一样睡着了。
折师傅昨晚后半夜追出去到现在没回来。
把头眉头紧锁手指有节奏的敲击。
我们这部电话只能往外打不能接听等了许久把头再次尝试拨号对面终于接了。
“宋教授怎么样了?”把头问。
我高度紧张竖耳朵听。
那头先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老教授犹豫说:“我查了古书问了所有认识的朋友没十足把握但我觉得你们可以试下用铜钱。”
“铜钱?”
把头惊讶:“铜钱?什么样的铜钱?怎么用?”
宋教授声音苍老沙哑他答话说:“要传世的铜钱记住一定要量大!用几十斤铜钱来煮豆角然后把豆角吃了用煮过的水来洗脸。”
“不对不能说洗脸是要把整张脸按到豆角水中明白我的意思?”
把头听的云里雾里我在旁听的也是不明所以。
“宋教授这办法有用?”把头追问。
“有没有用不知道这法子是在蛇岛住的一位老朋友告诉我的你们就当民间偏方试一下。”
老教授说的不是国外蛇岛是辽宁那个蛇岛。
又聊了几分钟询问了具体细节把头挂了电话。
豆芽仔犹豫问:“把头这能行吗?我听的不靠谱要不然我们赶快把小萱送医院。”
“送医院没用。”
把头皱眉想了半天吩咐我:“云峰去把盗洞盖上我们现在伤的伤病的病团队情况不适合在下坑。”
“把头你的意思是?”
“现在一切以救小萱为重记下这里坐标等折五回来暂回县城。”
我同意了确实我们这次伤的人太多如果继续搞强行下坑搞不好会全军覆没。
折师傅消失了大半天到下午四点多才回来他满脸疲惫。
“没追到七月爬?”
折师傅叹了声:“哎抱歉我尽了力。”
豆芽仔怒声道:“这狗东西七月爬!他妈的是不是吃泥鳅长大的!”
两天后康定县城东关小学某巷子。
“大姐家里有没有小皮钱啊?”(小皮钱就是铜钱)。
“是收古董的?小皮钱多少钱一个收啊。”
我忙说:“两块一个。”
“那你给的高之前有收古董的来过才给我一毛钱一个。”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给你拿别进屋啊。”
正在门口吃饭的大姐放下碗筷转身进了屋几分钟后提着个塑料袋出来了。
我赶忙蹲下解开塑料袋扒拉着看这一袋子铜钱。
“大姐这有多少枚?”
“不知道啊我没数过你要的话数一下嘛。”
我装模作样数了数说:“大姐给你一百五。”
“呦你还不能给两百啊?你看我这小皮钱多好光溜溜的。”
我没在废话给了钱拿上便又。
我必须要全买因为单独挑一些对方肯定会以为其中有很值钱的要么不卖了要不就狮子大开口。
出来走到巷子角落我掏出个新塑料袋把其中传世的铜钱都挑出来装好大概挑出来三十多枚余下的我都扔了。
不是浪费是我怕把传世和非传世的搞混了怕影响到小萱。
所谓传世品是指那种进百家门过万人手表面有磨损感无锈无土的黄亮铜钱其中以五帝钱为佳。
只要入过土在出来的就不能算作传世。
尤其是那种浑身长满绿锈黑锈的我不要。
从风水学上说这类钱阳气十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力量以前常被用来算卦祈福。
老教授说要用几十斤传世钱来煮豆角水我忙活了一上午挑挑拣拣只收到了三斤多差的还远。
我从卖豆腐那里搞来一个喇叭。
我举着喇叭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喊:“收皮钱!回收小皮钱!高价回收小皮钱!”
走到绿橄榄门口楼上一个女的打开窗户叫我。
“等等!收古董的我有几个银元你要不要?”
“不要我只要皮钱。”
“皮钱也有你上来看看啊。”
我快步上楼。
一楼是绿橄榄舞厅这里晚上才热闹中午没什么人外界一直有个传言说早年在绿橄榄十块钱就能摸姑娘。
这传言不对是十块钱和美女跳十分钟莎莎舞要想动手最起码加个零在乘以二。
“你进来拿吧在床底下我拿不动。”
我从床底下掏出来个酒坛子坛子里全是铜钱最起码十多斤重。
“这你从地里挖出来的?”
“什么挖出来的这我家传下来的。”
她说:“我太奶奶家解放前是大地主以前有十几坛子还有银元我都卖了现在就剩这一坛子了你看看给我多少钱。”
这坛子里一大半都是传世品我给了他八百块钱要正常人来收最多给她三百。
“美女像这种黄灿灿的铜钱你知不知道谁家里多?”
“呦收古董的你嘴还挺甜的。”
“呸”她来回点着百元大钞笑道:“你去老电影院附近找找那里以前有好几家地主呢。”
晚十点半我一天没吃饭脚底板都磨出了水泡拖着疲惫的身体背着一包铜钱回了旅馆。
哗啦啦全倒在床上。
灯泡照亮下这堆铜钱反光金灿灿的。
豆芽仔拄着拐道:“太好看了像金币一样这得有二十多斤吧?”
我称了下重量二十六斤多。
鱼哥早就买来了十多斤扁豆角我搬来铁炉子在把头指挥下架上大锅将铜钱和豆角全倒进锅里然后又加满了水。
烧火煮水。
半个小时后开了锅。
拿开锅盖铜钱都沉在底部水咕嘟咕嘟冒泡扁豆角煮的软烂上下翻滚。
锅里的水煮的混浊发绿表面还漂着一层淡黄色的油光我们没放油不知道这层油光怎么来的。
眼前出现了一个问题。
怎么喂小萱吃煮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