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心里有些发慌。
那些人说给我三天时间别说寄存的蓝药水了如果时间到了都还没找到报亭怎么办到时我说的话他们会信?会不会以为我是在骗人。
如果最后事情发展成这样
豆芽仔怎么办?
我该怎么救我的兄弟!
大晚上我被老文硬推着上了房顶除了不知道去哪了的老葛所有人都在都是被老文喊上来的。
我小萱鱼哥智元哥小霞嫂子三男两女一共五个人拿着草垫儿坐在屋顶上。
老文买的迎宾楼烤鸭大饼老醋花生米小霞嫂子擦了盘白萝卜丝凉拌倒了点醋和香油。
睡不着都来看电视上说十一点十五下的流星雨。
小萱和我一样闷闷不乐有心事我知道她肯定也担心豆芽仔。
老文一手大饼卷烤鸭一手半根大葱咬一口后在端起酒杯抿上一小口白酒嘴里发出啧啧的满足声。
我猜测。
智元哥心里想着怎么干掉金风黄替刚子报仇怎么重新掌权归位。
小霞嫂子心里想着怎么让自己老公收下心安安稳稳的陪在自己身边等孩子出生不管孩子是男是女她都不想在担惊受怕。
鱼哥心里想着开个属于自己的武馆打遍天下无敌手让戏班子班头抱着自己大腿哭。
至于小萱和我应该想的差不多。
恐怕除了抿着小酒怡然自乐的老文在坐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
“我草!”
“快看!”
老文吞下嘴里的东西看着天上大喊:“来了!快看!宝瓶座流星雨来了!”
我抬头看向银川的夜空。
条条金线自夜空划过有长有短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都拖着淡金色的小尾巴你争我赶。
新闻预报的很准时开始下流星雨了。
老文一把扔掉没吃完的烤鸭拍着我大喊:“快!老板快许愿!来年梦想成真啊!”
这年这场流星雨下的很大几乎照亮了一半夜空我们站在高处蜘蛛巷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甚是壮观。
老文已经开始许愿了。
我正考虑许什么愿忽然听到鱼哥沉声说:“不对!有危险!”
还没来得及问鱼哥突然直接从洞顶上跳了下去!三米多的高度!他跳下去随手抄起来棍子就跑!
吓坏我了。
鱼哥掂着棍子跑的非常快流星雨还在下趁着亮光我看到了一辆车停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巷子里。
车灯关着浑身漆黑。
是之前跟过我们的那辆虎头奔!
“有情况!老文你快带小萱和嫂子找地方躲起来!”
我留下一句话忙喊上智元哥跟过去。
距离不远快跑几分钟就到了。
鱼哥二话没说啪拉一声直接一棍子打碎了虎头奔前挡风玻璃。
车里没人我只看到车座上有个小对讲机。
鱼哥紧张的四处乱看。
在离虎头奔不足两百米的地方我们发现了一个人靠在砖墙上。
这人中长发身材削瘦我们发现他时满脸是血。
是昨晚光明会馆给我开门的那个年轻人!
鱼哥蹲下探了探他鼻息。
没气儿了人死了。
“其实昨天我就注意到了”鱼哥皱眉道:“你们看他手这人是个练家子。”说罢他抓起了这人胳膊。
这一抬胳膊突然从这人怀里掉出来一部手机。
手机亮着屏停在了短信页面上面留了两个字。
“快跑。”
此时宝瓶座流星雨已经接近尾声残留的淡淡亮光映照着蜘蛛巷。
鱼哥神情紧张他突然站起来看着西南方向摆手说:“仔细听听到了没?”
我耳朵前后一动这次听到了听的非常清楚。
“梆梆梆。”
“梆梆梆。”
是小孩子玩的拨浪鼓声音。
谁在摇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