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并不喧闹纵使这句牢骚话不响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了一众人的耳中。
“……”那名拇指指挥官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士兵“这位是egoist团代理部长论等级与我平级你应该遵守礼仪。”
“……是。我会为此付出代价请割下我的舌头。”
“嚓——”
那根刚刚完好如初的舌头已经只剩半截掉在了地上。那名士兵紧紧绷着眉头嘶嘶抽着冷气硬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迅速用一样东西为自己止血勒住伤口后侧。殷红色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淌了下来。
一众egoist团的安保人员纷纷皱紧了眉头。
“我为我下属的无礼以个人名义向你道歉。但是让我们回归正题。”那名指挥官垂下眼帘微微欠身做出谦逊卑微的样子然后站直了身子脸上的表情陡然一肃说道。
“我只能充当一个传话的。”
“……啧无论如何我们3个小时内必须得到准确的答复。”
“关于这个我无法做主请让你们的上级和我们副团长谈吧。”彼得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奉劝你们好自为之。如果无法满足我们的要求我们可以视为egoist团在已经签署了互不侵犯条约的情况下擅自采取了针对拇指的敌对行为。”拇指指挥官实在是没辙了。他接到的命令是依据前一个拇指指挥官的死去破坏与egoist团的关系可没让他直接开打啊。
阶级礼仪将拇指团结起来使其成为执行力最强的帮派但同样也制约着他们——譬如必须遵循礼仪开战前必须先行通告繁琐的礼仪也使得拇指的效率受到限制。拇指无法直接向egoist团开战必须有“合适的理由”才能解除条约解除了条约才能宣战宣战才能大规模开打。
“告辞。我们走。”那名指挥官终于带着士兵转身离去。
“唉……拖不下去吗?”彼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回到了内务部理查德主动找到了彼得。他笑着和彼得握了个手:“做的不错彼得。”
“这可算不上不错。拇指以我们‘可能’藏匿那名刺杀了他们指挥官的收尾人为由要求我们3个小时内给他们是否允许搜查控制区的答复。”彼得严肃地看向理查德。
“我知道。”理查德点了点头指着自己的耳麦说“这个东西有收音功能我已经去文职那里听了你的处理过程已经足够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行我回去了副团。”
……
“……就是这样二老板。”
那名拇指指挥官低着头站在会议室的长桌前汇报着工作。
在他的对面锐利的眼神从深凹的眼眶中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