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学老者点头说道:“师弟请自便我等几人就在此处等候。
术学老者离桌出了屋子又进入不远处的另一间屋子。拿出消息镜分别与镜中数人交流。之后返回刚才的屋子。坐下后朝对面说道:“已商量过了术学这边不打算联手。不过器学那边若是有什么动作术学这边只作壁上观。”
器学老者深皱眉头死死盯住对面良久才说道:“既如此器学这边就不好勉强了。只是术学那边既已发了话还望到时务必遵守告辞。”
说完器学几人便起身离开。待对面皆已出门术学一人起身去关房门另一人则开口问道:“师伯这作壁上观是何意?”
老者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体学冒头于我术学而言自然是有威胁可目下威胁最大的是器学。毕竟这么多年了吃体学的开销吃得最多的就是器学。这次欲拉我等联手其实是怕术、体联手共谋。论一对一术学尚争不过器学。可若是体学真的起了势再与术学联手胜负就未可知了。”
又一人问道:“既如此那为何不干脆就与体学联一次手?若是这一次体学真的被摁了下去想再找机会就不知道要等到几时了。”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先让二者去争我们在一旁探探虚实。想来若是体学真的出了些人物那器学这一把也难以完全给摁下去。反过来若是体学一把就被摁死那只能说明这次的考核仅仅是昙花一现而已我们术学便没有与之联手的必要了。”
旁边的几人听过解释后皆表示同意。老者起身领着众人离开。屋子内就留下了不会说话的桌椅静悄悄的。
时日匆匆一个多月转眼就过去已可以数着日子准备回原本的学堂了。这天赵棠子忽然来找戌甲。原来是带给戌甲一个消息说是学署决定抽调一些被帮扶的弟子出来对练以考察这这次帮扶的成果如何。
戌甲问道:“那具体怎么个考察法?”
赵棠子答道:“由器学和体学各抽三名弟子出来对练胜的一方可按时回辛层输的一方则还要留下继续帮扶。若是三名弟子中有一人能胜则留半年。若无一人能胜则须再留一年半。”
顾不上礼戌甲来回踱步再问道:“那术学呢?”
赵棠子继续答道:“术学弟子主动要求再留两个月巩固然后按时返回。”
戌甲这会子显然想不明白了又问道:“那弟子是怎么个抽法?”
赵棠子随即答道:“器学那边说随体学的抽法而定。”
见戌甲默然不语赵棠子转身离去。临走到门口时似有深意地又说了一句:“我觉得这几个月跟着你在荒地上练的那些弟子都还不错。”
自己想不通当然还是去找邬忧和忘兮等人商量。把事情一说邬忧先开口道:“这摆明就是针对体学的是不是上次考核体学真把器学或是上面什么人给得罪了?”
戌甲问道:“那术学主动要求再留两个月又是什么意思?”
翻了翻白眼邬忧冲戌甲说道:“退一步给自己找个由头以便躲开。只是这一手看着不太对劲儿整个像是达成了默契一样。”
戌甲又问道:“那赵棠子师叔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忘兮抢着答道:“就是让在荒地练的这批弟子中抽出三人去接受考察。”
想了想戌甲与邬忧都觉得是这个意思。再一想邬忧说道:“经常来这儿练的弟子中多是些上山二三年的不如就专门挑这附近年龄的去比?”
戌甲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道:“上山二三年的都练不成什么像样的本事这样一来变数就更大倒是可以赌一把。只是器学到底有所克制体学还是得在细处做些准备才行。”
几人互相看了看确认了想法后邬忧说道:“既然这么定下来了那咱们就来具体商量一下后面这半个月须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