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自己护手上的划痕给邬忧看接着说道:“还是师傅老道给我的几样东西都别有针对我能翻盘得了大半靠了师傅送的护手和火、冰符篆最后使出的符篆用法也是从上次在文馆中找出的书册中学到的。对了也幸亏有你之前的提醒。在快被逼到墙角时我脑中忽然一明想起了你说过的话才决定放手一搏。”
邬忧也盘腿坐下说道:“你胆子也够大的换作是我就算戴了护手也不敢拿手去挡飞剑何况还一手挡一柄。”
戌甲笑了笑说道:“没办法我就会点辅助用的术法也操控不了灵器手里更没个盾牌什么的能挡挡只能咬牙用身子去拼了。其实我一直就想不通无论是平时的对练也好年试也好还是考核也好怎么就只见着练体的光用拳脚却从没见过有拿兵器的?也没听说有禁止拿兵器的规矩啊?难不成练体的拿兵器还被人鄙视么?”
邬忧拔起一棵草捏在两指间像捏着一柄小剑似的四处刺去边刺边说道:“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个说法不过听你一说还真是有点那个意思?”
戌甲问道:“是怎么个意思?”
邬忧想了想答道:“拿在手上的兵器也是灵器而凡是与灵器有牵扯的器学都觉着与自己有关。想想看一个练体的拿着灵器把事儿给办成了你说这是体的功劳大还是器的功劳大?若是体的功劳大那岂不是说灵器无大用?若是器的功劳大那我练器的自己就能操控又何必假他人之手呢?”
戌甲面有不解之色问道:“只要能把事儿给办成了于山上、山下有利就行何必去争这些个虚名呢?”
邬忧摆摆手说道:“什么叫虚名?这可不光是虚名的事儿不给自己多揽点功劳你凭什么去多分好处?山上的开销就那么多能空出来的位置也有限得很头上没功劳说话没底气拿什么去争开销和位置?”
戌甲又说道:“要按你这说法那这鄙视练体之人拿兵器的舆论还是器学的人造出来的不成?”
邬忧叹了口气说道:“八成还真是。刚才听你那么一说我倒忽然想起些事儿来。还记得当初在湖边我教你练习如何控灵的情景吧?”
戌甲点了点头当然记得。邬忧接着说道:“后来与师兄弟们聊天的时候曾提起过那件事儿。当我说完之后有个师兄立刻问我为何要教你控灵之法。我很疑惑就问师兄有何问题。师兄便说什么练体的去练拳脚不就好了干嘛还去练控灵说是对炼药有帮助怕不是真正的目的是想学术法。”
说到这儿邬忧顿了顿朝戌甲眨了眨眼说道:“我那师兄的话里是何意思你该听得明白吧?连术学中都潜伏着这样的想法何况那心气更高的器学。”
听了邬忧的话戌甲边摇头边叹气地说道:“哎都在一座山上互相取长补短不行吗?非得盯着眼前的好处相互防备、排挤。这样搞下去不管哪一学的提升都会受到限制最后损的还不是整个独立山?”
邬忧弓着腰拨抚着地上的青草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不可能的。不被逼上绝路就不会抱团。再说了就算被逼上了绝路也有的是人想着如何让团抱不起来以此来换取敌人的原谅和施舍。书册上记载了那么多那么详细你就没读到过?”
没读过?怎么可能。戌甲不仅读到过还读了不少。只是读过之后甚感难受故而不愿相信现在的独立山会如同书册中记载的那般是真的不愿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