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傅昭宁飞快地说了一句然后就拿了针出来飞快地给这妇人先打了几针止咳针。
呼吸道肺她学了一套可以快速暂时止咳的针法很管用。
本来咳得死去活来的妇人很快就发现自己不咳了。
她看着傅昭宁简直像是在看活菩萨。
“你躺好我给你把脉再问你几个问题你缓一下。”
“好好。”
妇人刚才确实也是咳得自己都快不行了现在虽然不咳了但还是难受。
傅昭宁替她仔细地把了脉心一沉。
果然是一种严重的流感。
这里还没有甲流乙流之分但是妇人的脉象与她这段时间接诊的许多普通流感患者不太一样略有区别。
她拿出了体温枪遮住了妇人的眼睛在她额头飞快地测了一下看了眼数字赶紧又收回制药库里了。
有这些东西快速可用她也不会拘泥一定不能用。
四十度。
竟然烧到了四十度。
妇人的眼睛都有些赤红嘴唇也是红得不太正常。
“你是什么时候进城的?”傅昭宁问。
“今、今天中午刚进城。”
“一个人?”
“是是一个人。”
“你一个人来逃灾的吗?”傅昭宁又问。
“不是本来一家六口只是都死在路上了大夫我我也会死吗?”妇人满脸绝望。
本来一家人都死了她也死了最好没有什么挂碍一家人齐齐整整的。但可惜她想活下去的念头还是很强烈她不想死。
傅昭宁听到她的话心已经沉了下去。
“你的家人都是一样的病吗?”
“大夫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妇人惊讶问。
真的就是之前那个病人说的遇到的那家人幸存的一个。
那这家人感染的病毒也太厉害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本来逃灾的人就大多营养不良身体虚弱在路上又冷又累又饿没有休息是扛不住这样的病的。
“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的?”
傅昭宁又拿了个口罩出来给她戴上。
“这个戴着不要取下来。”
这里没有真正的隔离病房还是以防万一她怕有人跑进来。
妇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想来和之前她不想闻到臭味时用手帕把口鼻捂住一样的道理。
“我头晕得厉害也咳得厉害浑身没有力气骨头疼——”妇人说了一串。
傅昭宁想说我得给你打一针。
但是这里可没有打针的说法。
“我要给你针灸但是会有些病而且你太累了要睡一觉剩下的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