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已经送了这样的人过来想要他的命了萧澜渊还在想着再忍忍。
是对方是皇上他只是个王爷按理来说是斗不过真要往死里拼那几乎就等于造反犯上了。
所以这就是萧澜渊的底线。
他没想造反没想真的犯上。
还想着看用什么样的手段能够保住自己又能够气到皇上灭了皇上威风但又不到真的造反抄家的份上。
他想要的可能是平衡。
但傅昭宁向来生性嚣张这么憋屈这么忍忍成乌龟不是她的风格。
“我不是默不作声只是再坚持几日就可以装病倒借机离开大牢
萧澜渊的声音压得很低认真地解释着“他可能会以为我真的染了那样的病绝对不会随便派人来探病他自己更不出过来最有可能的就是先把我关在隽王府说是让我好好养病
“到时候他会等着我病亡而我不是有你吗?你的医术我是放心的我不会有事正好我们借这段时机关起门来发展等到他反应过来我怎么还没病死时——”
傅昭宁冷笑一声接了他的话“又安安稳稳地拖过了大半年是吧?”
萧澜渊一滞。
他看着傅昭宁脑子里突然有点儿明白她在气什么了。
他叹了口气“其实当年父皇病危的时候我答应过他不夺昭国皇位不使昭国内乱。宁宁我答应了父皇
要不是曾经答应过他对付皇上的手段就不会这么温和。
以前十几年也可以算是避开了皇上的锋芒这才静居幽清峰。
这一次也是他可以算是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