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他穷但是又特别喜欢去玩女人这不没银子吗?就只能是找那些特别破的窑子找那些特别便宜的流莺因为这个人身上的病那些女人都还挑剔所以最多接他一次下次一看到是他都不乐意了所以他时常换地方。”
“啧”皇上听到这里又嫌弃又恶心又忍不住想听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毛病“还能让他找到那么多地方?”
京城里有这么多破落的窑子吗?在他的眼皮底下京城难道不该是处处繁华富贵迷人眼吗?
萧亲王是不知道他这会儿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也会暗地里呸他一声。
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皇哪里知道最底层的百姓过什么日子?真以为京城的百姓就个个是富户啊?
“就是因为也没有那么多这样的地方所以后来他也不知道怎么找的就勾搭到了几个本来接客太多已经染了脏病被老鸨子丢弃的妓子。那些女人本来自己一身脏病了也无处可去也再没得银子可赚最后是哪怕能给几个铜板都愿意。”
“有病了还接客?”
“那个男人自己不也有病吗?就不嫌弃了。”
可真的是都有病了还这么热衷于找女人这辈子就跟下面这种活离不了了是吧?
皇上都觉得脏了他的耳朵。
“反正这么好多个有病的人再折腾来折腾去这个男人身上有了好几种病自己还多得了一种不知道叫什么的去看过大夫有个大夫说他跟遭瘟了一样直接把人赶出来了。”
“这么厉害?”
“是的。我们听那个大夫说这个人身上的病那是很容易染到别人的只要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就会染上一染上那就跟他一样全身都要烂掉散发恶臭一开始诊断就跟得了花柳病一般。”
萧亲王说到这里又十分得意“皇上那个大夫医术也是很厉害的并不比李神医差多少只不过他自己腿断了不能出门所以也没有去争什么大医会要不然说不定他也是能够加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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