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王妃看来也是海量但是我久闻隽王名声也想敬隽王一杯不知道可否?”
这是没完了是吧?
傅昭宁看着温婉娇美的福运长公主心里觉得有些腻烦。
怎么连大名鼎鼎的福运长公主都是这样子?不追着男人的话就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是吗?
“长公主我刚才说了他的身体不适宜喝酒。”傅昭宁语气很淡“当然对于长公主来说他就是个陌生人随意劝酒不用顾忌但我是他的妻子他要是喝坏了身子心疼的人是我所以别敬他酒了。”
傅昭宁说得特别直白。
这拒绝也拒绝得清清楚楚的而且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福运长公主。
其实就连司徒白都总是无法拒绝福运长公主毕竟她向来都是清澈纯真无辜又善良的样子拒绝了她好像十分残酷。
福运长公主已经习惯了去哪里都是被纵容着被捧着现在被傅昭宁这么一拒绝她竟然怔了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
傅昭宁还说那是她的夫君别人不心疼他她会心疼。
这不就是明明白白地说明福运长公主是外人吗?
“我——”福运长公主很想解释一下又或者是说句什么让自己不至于这么尴尬但是对上傅昭宁的目光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徒白替她解了围。
“隽王的身体还是不行吗?”他问了一句。
因为身体不行所以现在连一杯酒都还不能喝。
这个“不行”别人说可能没什么意思但从司徒白嘴里说出来萧澜渊就觉得有些不对。
他微抬眼眸瞥了司徒白一眼。
“本王需要向你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