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俏是一边在收拾一边在担心。
“夫君隽王他们就算是想医治好我们为了当年的真相也没有必要对我们这么好吧?竟然给我们住这么好的地方看看刚才送来的饭菜也是这么好吃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傅昭宁望着这厢房门口踏实的地墙角爬着的爬山虎已经长着青苔的台阶还有泛黄发旧的窗户纸晒白了有点斑驳的窗棱还有上面半黑苔痕的瓦一时有些无言。
这宅子最好的一处是给她住了。
傅晋琛他们住的这个地方确实真的称不上好。
但听沈俏的语气似乎这已经是他们住的最好的地方了好得让她都难以置信。
为此都怀疑起萧澜渊的目的。
这些年他们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她之前在傅晋琛租赁下来的屋子里翻找除了他们各自的一套旧衣之外几乎没有找到别的东西。
“隽王对我们的态度本来就有些奇怪。”
傅晋琛的声音缓缓响起听起来心情也不轻松。
“隽王是有些奇怪但是那位昭宁姑娘应该是好人会不会是她在替我们求情?”
傅昭宁站在窗边听她突然夸起自己给自己颁了个好人奖有些哭笑不得。
纵是相逢不相识。
“昭宁姑娘态度也有些奇怪但她看着却极为亲切夫人可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