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大师兄又不是外人!”洛月明想着,被蛇咬了要怎么办,想来想去,只想到用嘴将毒|吸出来,手背还成,可胸口自己怎么吸,难度系数太高了,不得不求助大师兄,一本正经道,“我听说蛇|毒得吸出来才行,大师兄帮我,好不好?”
谢霜华:“!!!”
一听此话,他险些手一松,直接将人丢出去。忍了许久,才忍了下来。
低头见小师弟面色认真,半点不似玩笑,也不见半分羞涩。将此事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对待极平常的事情。
此前,谢霜华曾在山上?听其他弟子?窃窃私语,说洛月明这个人风流得很,且男女不忌,今日调戏这个师妹,明日戏弄那个师弟,一天到晚没个正经的。
又想起当时,小师弟被血藤破了次身,一时之间,不知那日究竟是小师弟动的手,还是血藤动的手。
或者小师弟与血藤本就是你情我愿的,根本不存在强迫。又或者,小师弟半推半就,稀里糊涂就从了,更也许,小师弟是自己动的手……
当即看小师弟的眼神就不太对劲儿了。
洛月明仍旧毫无察觉,见大师兄不吭气,以为他不愿意。心?想,毕竟那处比较隐秘,大师兄的面皮薄,一时接受不了是肯定的。
于是便半哄半劝道?:“大师兄,你对我最好了,你不帮我,那肯定就没人肯帮我了。大师兄就纡尊降贵地吸一吸,大不了……大不了我也给大师兄吸?我帮大师兄吸三次……不,五次?呐呐呐,十次,十次总行了吧?不能再多了!”
谢霜华更惊,这下实在没忍住,一把将人丢了出去,往后退了几步,白玉似的面庞,竟然还腾上了两朵红云。连声音都哑了:“月明,住口!”
洛月明身形矫健,在半空中一个旋身就稳稳落在地上,抬眸惊见大师兄如此神情,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够了才道?:“大师兄,你的反应好大。不就是吸一下,那有什么的?大师兄实在不愿,那就算了,我自己吸也是一样。”
自己吸?!!!!!!!
谢霜华的脑子?轰隆一声,竟然该死的有了画面,只要一想到小师弟要行出如此不堪入目之事,当即更怒:“那也不行!你怎么能如此?”
“怎么不能?”
洛月明郁闷死了,觉得大师兄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让他吸,他不吸,不让他吸,他又不高兴。真有病啊!
于是纠结着道?:“你不吸,又不准我吸,那行啊,我去找越师兄,他人最好,肯定会帮我的。”
“越清规更不行!!!”谢霜华猛然抬眸,一把攥紧洛月明的手腕,牙齿磨得咯噔响,“月明!你怎么……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
洛月明更加郁闷了,难道要他作出特别难为情的神色?或者是,大师兄信不过他?
于是,他歪着脑袋,红艳的唇微微一嘟,试探着问:“呐……要不然,我先给大师兄示范一下?今晚子?时,大师兄来我房里,我亲自表演给大师兄看……”
谢霜华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浑身的都烫了起来。
小师弟如此这般,可是……可是心悦他?这……这怎么可能?
恰好越清规已经跟了上?来,气喘吁吁道?:“我……我不……不行了。”
话音未落,便听轰隆一声,连人一起摔在地上。洛月明吓了一跳,暗骂越清规怎么娘们唧唧的,连个人都背不动。
遂摆了摆手,很嫌弃他道?:“好了,好了,换我背一段,越师兄你也忒虚了吧!”
越清规满脸热汗地摇头。
等洛月明一手抓到温宗主,才晓得越清规为啥背不动了。
按理说,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如此之重?一抓之下,居然没能拉起来。
越清规立马露出一副“你现在懂了吧”的神色。
洛月明不信邪,又提了几分力,将人抓了起来,咬牙切齿道:“这货吃什么长大的?看不出来密度还得大呵!”
谢霜华缓了缓神,忽然从温宗主的腿上一抓,竟抓到一张千斤符!
怪不得这么重,敢情温长羽还挺会玩的,连千斤符都用上了,想必就为了让温宗主永远都站不起来,只能像狗似的匍匐在地。
不得不说,现在的年轻人玩得都花里胡哨,玩起来都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