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气如兰好似一阵清风吹拂陈朝的脸庞那种感觉很奇妙有种酥酥痒痒的感觉。
陈朝不由得咧了咧嘴“他把压箱底的手段都拿出来了可我真的只出了六七分力气。”
虽说之前看着惨烈但其实有些东西是陈朝故意去展现出来的为得也是制造这一战极其艰难的假象毕竟今夜还算不上什么大事万柳会才是万众瞩目。
谢南渡想了想还是直白问道:“你身上那些伤……有多少次?”
陈朝想了想皱眉道:“这谁记得清楚反正又没死再说了伤口又不在脸上我管这个做什么?”
说完这句话或许是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太生硬于是又放缓了语调轻声道:“总之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担心。”
说完这句话陈朝莫名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
谢南渡点头道:“我不是担心只是有些别的想法嗯暂时不告诉你。”
她绝对不是个寻常的女子那些寻常女子娇羞什么的好似很难出现在她身上但直来直去大概也不太好。
陈朝笑了笑说道:“车厢里有些热。”
谢南渡掀起帘子看了一眼车厢外外面的月色其实不错她小脸微红点头道:“神都的天气的确要比白鹿热许多这才初夏便有些热意了。”
陈朝点头道:“是有些热。”
谢南渡不说话了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陈朝看着那张小脸心想这是怎么了?
谢南渡默不作声只是看着陈朝。
陈朝很快便明白了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去但还是嘴硬道:“兴许是我修行的时候没用心遗漏了些什么东西。”
这话自然很难让人信服尤其是让谢南渡这么聪明的人相信。
谢南渡摇了摇头转移话题说道:“过些日子的万柳会你会成为很多人针对的那个人今夜你其实不该出手依着你的性子好像也不会在意大梁朝的脸面这种事情。”
虽然陈朝如今在天青县和在南湖之畔的两桩事情已经让他在神都的百姓心中有了极大的好感但他的确不是那样的人不是为了所谓虚无缥缈的脸面就能付出生命的人。
陈朝盯着谢南渡有些不高兴道:“我不相信你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
谢南渡笑起来眼里有些狡黠的味道“我看出来了但我也想听听实话。”
陈朝叹气道:“这样看起来你好像和寻常的女子又没有什么区别。”
……
……
马车在小院前停下早已经有人在这里等了许久是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
看到陈朝走出车厢那管事微笑着拿过身后扈从手里捧着的木箱朝着陈朝说道:“陈指挥使小人奉二皇子殿下的命来给陈指挥使送些东西。”
陈朝一惊他没有想到在皇城里的时候二皇子才说要送些灵药给他自己才回到书院他的人便已经到了而且看样子还是等了许久了。
他接过木箱说道:“替我多谢殿下。”
管事微笑着点头行礼之后便带着扈从离去消失在夜色里。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得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陈朝朝着翁泉摆摆手后者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陈朝点点头给了他一个看你表现的眼神。
翁泉痛苦转身架着马车离去期间狠狠抽了马儿几鞭子看起来是有不少怒气。
陈朝站在院门口感慨道:“那位二皇子倒是真的雷厉风行的一个人。”
谢南渡接话道:“也是有些等不了了。”
陈朝听着她这样说感觉到她话里有话问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