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肚子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
“你你小子我认得你。”普鲁士有些醉醺醺的指着领主说。
“想当年我从海上救你父亲的时候你你还没出生呢。”
“那时你父亲还是一位普通的骑士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尉一次海上巡逻正逢你父亲打渔遭难你父亲水性不好掉到水里差点淹死你知道吗?”
领主感到匪夷所思父亲难道和这位将军是故交?
可是面前这个叫库珀·普鲁士的家伙是朝廷通缉的重犯呐谁捉拿他就能连升三级封万户侯赏万金。要知道父亲兢兢业业了半辈子才混得一个小小的边境伯爵在这和平年代这个官职可是连城区的子爵都不如啊。
因此他没有理由接纳这个败军之将早就在酒里下了猛烈的迷魂药就是要等这家伙不省人事时将他捉起来向朝廷领赏。
“喂!劳资在跟你说话呢!喂!”普鲁士开始发酒疯了“你爹呢?你爹死了吗?叫他出来见我!”
“给我拿下!”领主一声号令众侍卫一拥而上扣住普鲁士的手脚。
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位身经百战的海军上将等级九十一级的冒险者根本不是他这个小毛孩可以对付的。
普鲁士一记风拳将这些侍卫打飞到墙上并闪现到领主背后反手捏住他的脖颈。
“孩子还是叫你爹出来吧。”
领主冷汗直流脖颈通红气都喘不上来。
他意识到这位大将真的可能拧断他的脖子连忙呼救:“爹——”
“爹来了来了——”
一名又矮又胖的老士族从厨房里跑出来头戴厨师帽胖胖的肚子上系着一个破旧的围裙。
见到普鲁士老领主直接下跪磕头:“大哥放了我儿子吧。”
“大哥!?”领主大惊。
“苏弟啊你这儿子教育的不行啊不能一味宠着我知道自从弟媳去世后你就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了他但是你看看这不完全成了个妈宝男吗?”
普鲁士好好地教育了老领主一通顺手放了他儿子。
“要想在这帝国生存下去他必须能够独当一面你懂吗?”
“是大哥说的是。”
“行了起来吧看在你亲自为我做饭的份上饶了你吧。”
老领主起身用眼神暗示儿子赶紧退下他和普鲁士则单独到密室里叙旧。
“对了大哥您的第七舰队真如新闻上所说全军覆没了?”老领主问道。
“你说呢谁遇到白帝不是白给?”
“白帝!?真的是白帝吗?他复活了?”
“喏就在这。”普鲁士揪出被捆在地上的轻井一郎。
“他就是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