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什么?”刘表又惊又气:“快让他进来!”刘琦已经被他打发到江陵了没有他的指令竟敢私自回来?他感觉胸口有点闷于是用手按了一下自己自己的胸口。
片刻之后刘琦狼狈地小跑进来跪倒在地:“父亲恕儿子无能江陵……江陵丢了……呜呜……”刘琦从江陵跑出来之后不顾身体虚弱一路赶回来就直接来见刘表妆容都没来得整理。
“什么?”刘表大惊失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江陵丢了?在场之人也是无不目瞪口呆。
“这是十几天前的事张将军出兵过江攻打孱陵陈飚的军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攻打江陵他们使用了一种器械叫投石机可二百多步投射石头砸城墙。文将军怕城墙被砸坏就出城斗将不料战死沙场!孩儿见势不妙只好……只好撤退了。”
“你……你……”刘表气得指着刘琦一阵怒气攻心感到一阵眩晕他往前走了两步吐出一口鲜血来然后往前栽倒。
“父亲!父亲!”
“州牧!”“州牧!”下面诸臣一阵惊呼赶紧上前手忙脚乱地将刘表扶了起来送他回回歇息并叫来医工看病。
到了午后刘表才幽幽地醒了过来诸臣才放下心来。蔡夫人一直在旁照料着刘表伺候刘表用药。
刘表用力撑起身体想振作精神让诸臣放心。可是他努力了好几次终究是没能坐起来。他只能躺着开口叫手下众人都回去众人才忧心忡忡地回去了。
“琦儿呢?”刘表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夫君何故还记挂着这个逆子是他把夫君气成这样的!”蔡夫人显然对刘琦很不满。
“我……我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丢了江陵责任不在他。”刘表虽病但他还记得刘琦没有江陵的兵权江陵丢失自然也怪不到刘琦头上。
“帮我传个命令如果张允回来把他的头砍了我三番两次严令不要出兵他竟违我将令实是丢江陵的罪魁祸首。”
蔡夫人点了点头哭着出去了。
一天之后张允也回来了但他并没有被杀而是被关押于大牢之中。
五天之后刘表的病稍微有些好转能勉强撑着坐了起来。外界的人纷纷猜测刘表的病情荆州诸臣也是天天来探望病情。又过了几天时间刘表仍是不能下床。他把蒯良和蔡瑁给叫了过来。
“子柔、德珪我重病在身这几天荆州之事都靠你们了。”
“州牧放心便是我俩都是荆州之臣自然会尽力处理好政务还望州牧好好养病快快康复才是荆州不能没有州牧啊!”
刘表也不理这些客套话直接问蒯良:“我病重之事多半已是瞒不住了陈飚已得南江陵若得知我病必会趁虚而上我找两位过来亦是想商议此事。”
“州牧放心此事我已严令众人不得外泄。”
刘表摇了摇头:“这大庭广众之下如何能瞒得过去?相信用不了多久我病重之事便传到陈飚耳里。我们不得不早做准备!”
“子柔异度去了已有两三个月了吧?可曾回来或有消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