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抿了一口茶不屑了哼了一声。
“我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米还多她拿什么跟我斗要不是鹊清那个死丫头心善在苏家的时候我就了结她了如今侯夫人的位置也就是鹊清的我就是侯爷的岳母。”
“二小姐像夫人所以才心善。”
“也是要是像老爷说不定不用我自己动手她都想将侯夫人的位置抢过来。
哎就是不知这死丫头这心善好还是不好。”
“夫人何必担忧二小姐年纪还小再说了你现在也是侯爷的岳母你始终是大小姐的嫡母。”
“哼毕竟不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那贱蹄子怎么会跟我一条心那个瘸子一点脸面都不给我都不将苏家放在眼里更不会将我放在眼里。”
“也是要是二小姐嫁过来侯爷断不会如此无礼。”
魏氏不再说话定定看着对面她要看着那小贱人脱一层皮。
妇人听到大多数人都站在自己这一边哭得更加卖力了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再加上头上顶着一个大包更加滑稽。
苏竹卿眼底闪过一丝躁意冷声开口。
“你若是肯说实话我可以给你银钱去救你的孩子如若你想用这种方式将事情赖到糖茗记上那我只能袖手旁观了。”
妇人眼眸一转又砰砰磕了两个头。
许是太用力了脑瓜子嗡嗡的。
“侯夫人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只要你肯救我的孩子肯给我留一条退路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苏竹卿冷眼看着那妇人最后一点善意用尽。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花。”
“你的丈夫呢?”
“我丈夫叫谢铁锤。”
苏竹卿看着妇人眼底滑过的笑意。
“那日的糕点是谁过来买的?”
“是我的丈夫谢铁锤。”
“你确定吗?”
妇人点头神情坚定。
“你敢对天发誓吗?”
李花眼神躲闪想起那位贵人给的一百两银子咬了咬牙还是举起一只手发誓。
“我李花对天发誓那日的确是我丈夫谢铁锤买的糕点如有说假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四个字声音明显弱了不少。
“侯夫人人家都发誓了哪家父母会这么狠心拿自己的孩子做戏你就不要为难人家了。”
“是啊侯夫人你指缝里面露出来的一点都够这家人生活几辈子了以后就用好一点的食材。”
苏竹卿不答反问。
“在场的众人有几个在糖茗记买过糕点可以举手给我看看吗?”
围观的有一半人举起了手。
苏竹卿很满意接着问。
“你们在糖茗记买糕点的应该都知道糖茗记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有人可以说一下是什么吗?”